听到满意的答案,皇帝才松开手,任她乱来,“是朕,你要记清楚。”
不待江杳回答,剩下的言语都缠绵在彼此的呼吸间和唇舌里。
皇帝温柔地将人抱回床上,俯身亲吻她的唇边,轻轻厮磨,手指摩挲在江杳腰侧,替她将衣物褪下,晶莹白净的肌肤在烛火里显得格外剔透诱惑,身下人双眼朦胧,清颜如玉,皇帝喉咙紧了紧,他知道江杳是中了媚药,他如此行径是趁人之危与小人无异,可珍馐在眼前,皇帝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
罢了,不过是提前将人收进宫,日后多多补偿便是。
皇帝手往下摩挲游走,江杳媚眼如丝呻吟娇媚,烛光绰绰,纱帘轻摇,一室春光。
翌日
“嘶~”
江杳在浑身酸痛中醒来,腰软无力,肌肤上青痕点点,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头顶,一时半刻没有反应。
皇帝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书,快步走到她床前,“如何,可是痛得厉害?”
锦衾从肩颈处滑落,顺着身前的弧度挂在樱尖处,青痕交加在如玉般的肌肤上格外刺目,却也别具诱惑,皇帝目光定在眼前人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直到听见她小声的啜泣,皇帝才如梦初醒慌乱地走近,把人搂入怀中,“是朕不好。”
皇帝心里确实有些愧疚,江杳中了药,又是初次,是他猛浪反复许多次。
原先有江杳主动撩拨缠他不停,他被撩得欲火焚身,后来江杳是舒服了,倒头就要睡,皇帝压着人亲了亲又继续来了两次才肯放过她。
如今冷静下来,皇帝有些怜惜地哄着江杳,“昨夜虽梳洗了一遍,但不如泡澡舒服,朕叫人温了水,可要先起身?”
江杳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眼底深处的防备和警惕有些刺痛皇帝,但终归是他吓着她了,这妮子本就胆子小,皇帝好脾气地抱起人哄,好半天才听到她低声嗫嚅,“奴婢饿了。”
声音不复先前那样清泠泠的,还透着些嘶哑,但娇柔软绵的样子很受皇帝待见。
皇帝闻言失笑,“朕让人备了膳食,给你端进来可行。”
江杳乖巧地点点头。
皇帝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顶,捏捏她的耳垂轻笑一声,“不许自称奴婢,如今该称嫔妾。”
江杳疑惑地歪歪头,“嫔妾?”
皇帝牵着她下床,小厦子正好端着吃食进来,满脸笑容行礼,“奴才给皇上请安,给珍小主请安。”
珍小主?
江杳睁着大眼睛看向皇帝,似是在表达疑惑。
皇帝将江杳爱吃的点心递到她跟前,“先垫垫肚子。”
江杳听话地夹起一块杏仁酥,接过莲子羹,小口小口吃起来。
“当初谈起名字你便不喜杳字,觉得你阿玛偏心敷衍。”皇帝温声轻语,“那朕便赐你珍字,虽取自水纹珍簟思悠悠,但朕心意不变,视你为明珠珍宝,待你如初。”
这话说的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