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相贴,他一字一顿地剖白:“不是你僭越,是我喜欢,所以心甘情愿。”
黎醒身体绷直一瞬,探出手将张深按在身上,紧搂住那束窄腰,发泄般地咬在了白皙脖颈上,咬出印痕又轻柔地用舌尖不断舔舐,将一片皮肤舔咬的发红。
“你要把我咬得没法儿见人吗?松开。”张深忍着疼痒交叉的感觉,冷不丁出声打断了这一室旖旎。
黎醒装聋,不肯松手,蹭着张深的脖子不说话。
张深漫不经心道:“果然讨厌狗是有原因的。”
黎醒脑子混沌,脱口道:“别讨厌我。”
那儿捡来的蠢东西。
张深怅叹一声,轻揉了下黎醒的脑袋,笑意难藏:“笨死。”
漫漫长夜逝去,张深照常早醒,起来的时候黎醒还在毫无形象地沉睡。他没喊起人,打算回家收拾两件贴身衣服过来,陪黎醒过完进组前的几天。
两小区往返的路早就铭刻于心,张深驱车回家,进雅云刚开过小路就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停在大门前,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骤然捏紧。
那是张钟厉的车,为什么会停在他家门口?
不过片刻,驾驶位下来位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一身经典西装穿的熨帖板正,一尘不染。
他步履健稳,走到张深车前敲了敲玻璃,等不到回应也不觉尴尬,淡定从容的隔着窗说:“小少爷,张董请你回一趟老宅。”
男人是张钟厉的秘书,秦意。
张深一直不太喜欢这深受父亲信赖的秘书,从小到大没少被秦秘书逮过,每次出现肯定都不是好事。他降下了玻璃,手臂搭在车窗上,问:“他找我干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秦意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眸中连一丝感情都不带,回话总是死板又平淡,“我只是传达张董的话。”
“那你回去告诉他,我最近有事儿,没空搭理他,他要是实在闲就去上班。”张深不以为意,收回胳膊挑了下眉毛,“记得原话转告。”
“张董交代了,如果请不回来你,绑也要把你绑回去。”秦意说,“还请你不要让我难办。”
“我今天就让你难办了。”张深听乐了,“你能把我怎么办?”
秦意似是无奈,紧接着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里面打开车门,抓着张深的衣领把人拽了出来。
那人使了狠劲,张深没有防备,一个踉跄半跪在地,领子还在对方手里,喉咙被勒得有些憋气,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在同样的人手里吃瘪。
他扶着车门,顶着满身狼狈,说:“秦意,你疯了?”
“是你自找的,我说过了别太让我难做。”秦意用力提了提张深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像押解犯人一样推着走,“老实点吧,回去还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