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把那两条狗拖走,不吃同类……”
“是!”张春应了一声,对林中跑到一半的何原大吼一声:“小白脸站住!!!”
声如巨钟,震耳欲聋,何原等人脚下一软立刻摊倒在地。回过头来跪着直求饶。
“把那两条狗拖走!”张春吼道。
何原的两个跟班立刻颤颤巍巍地跑过去把一脸血肉模糊的成、张两人拖着走。
“不许留下血迹。”刘镒华的声音又传出来。
“不许留下血迹!”张春原话复述,简直就是刘镒华的扩音筒。
两个跟班一愣,忍着恶心,将成、张两人背到了背上,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另外几跟班则滚爬过来,将地上的血迹用袖子擦。脚磨,用土盖,总算是弄得差不多看不见了。
而后何原一群人便背着尸体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成、张两人是身负武功之辈,又无官职功名在身,也不算何府的正式供奉,欲对刘镒华不利,他自然有权利将其击毙。而根本不用负任何责任。
看着外面跑得屁滚『尿』流的何原等人,刘镒华暗自摇头,我是不是太看得起这何原了?不过如果没有他的话,在延东城的生活好像会单调许多呢……
刘镒华回头看了看俏脸惨白雪柔和吐得一塌糊涂的小紫,心下苦笑,又看了看旁边一脸『迷』茫的小馨,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挡在了她的面前。又及时捂住她眼睛,否则这小妮子恐怕也要吓坏的。
刘镒华不禁想起了他第一次偷跑到台弯广场看犯人行刑时,见到那一颗头颅随着大刀砍下,伴着鲜血滚落的景象,当场就给吓呆了。但那时他心中不是害怕,不是恶心,却是震撼。之后又偷偷去看了几次砍头行刑。甚至还曾纵手下打死过几个混混流氓,连黑狗的口下都咬死过两个路经台弯的逃犯,他却再没感觉到什么不适了。今天看到成、张二人的惨样,刘镒华心中第一个涌起的念头竟是——原来脑袋开花是这个样子的呀!之后才想起要捂着小馨的眼睛。
“谢谢公子。”小馨帮雪柔、小紫两女倒好水后。拍了拍背,让她们平静下来后,走到刘镒华身旁低声道。
刘镒华一愣:“什么?”
“刚刚的情形一定很可怕吧。”小馨道。
刘镒华微微一笑,捏了捏小馨的小手,道:“没什么的,就是死了两只狗而已。”说着看向雪柔、小紫两女:“你们就当是看到两只死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三兄弟走了进来,大牛一边走一边搓着手直喊:“痛快痛快,可惜只有两个,那小白脸也真差劲,怎么找了这么两个窝囊废来。”张夏张秋则是一脸的沮丧,那表情就仿佛吃饭的时候没抢到肉一般。
刘镒华瞪了张春一眼,道:“谁让你下手那么重的?”
张春一呆:“不是主人说,往死里打的吗?”
刘镒华道:“是往死里打,你就不能打得斯文点吗?”
张夏马上接嘴道:“就是就是,居然一拳就打死了,太没意思了!至少要先捏碎他的卵蛋,踢烂他的屁眼,再挖了他的眼睛,砸破他的脑壳。”
张秋则是两眼发光地道:“应该先撕掉他的四肢,踩破他的肚皮,拉出他的肠子,用他的肠子绑住他的卵蛋,再绕过他的脖子,打个结,用力一拉!”
“你得了吧!肠子就那么结实吗?我看应该把他骨头都抽出来,让他只剩一团肉。”张夏撇嘴道。
张秋嗤道:“没骨头能活吗!应该这么着……”
刚刚才吐完的小紫和之前一直想吐没吐出来的雪柔又趴在一旁猛吐了起来,小馨和刚进来的后院丫鬟小晴忙为两人拍背顺气。
刘镒华则是无言地看着纳闷的三兄弟,敢情这仨兄弟的爱好不仅有贪吃,还有暴力倾向虐待癖好啊!~当晚刘镒华等人就在后院过夜了,雪柔说她害怕,睡不着觉,便陪着刘镒华唱了一晚的歌,弹了一晚的曲。跳了一晚的舞,聊了一晚的天,直到天明时才『迷』『迷』糊糊地在卧榻上睡去。
之后的几天,刘镒华每晚都在后院陪雪柔,渐渐地她也忘记了那天的恶心惨象,但刘镒华还是让王老板在树林的另一边着手建一座清风阁,好让雪柔搬过去。
这段时间何原也再没到百花楼来过。那天看来吓得不轻,但刘镒华却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今天,刘镒华和小紫去新开的台弯大学看看。
“小紫,你说,这街上怎么就没一个美女呢?”刘镒华走了半晌觉得不对劲,仔细一琢磨。这才回过味儿来,这古代的大街上就没个美女出来逛逛?好容易见着个女人吧,不是买葱的大婶,就是卖葱的大娘,别说美女了,连个年轻的女人都没有。古代的美女资源这么匮乏,我这镒华哥哥当得还有什么意思?哪像在前世。满大街的美女,穿得少『露』得多,整天啥事不干,光蹲大街上看看,便是无比的满足。
“镒华哥哥,这个……美女都在家里绣花,一般是不『露』面的。”小紫谨慎的答道。
刘镒华摇摇头:“这样不好,要提倡『妇』女同胞们多出来走动走动。生命在于运动嘛。”话说刘镒华哥哥自从被誉为文曲星下凡后,举人还没考呢,说话却学会打官腔了,典型的小人得志外加自我膨胀。
“啊?这个……镒华哥哥,谁去提倡?”小紫有点害怕,眼前这位不着调的镒华哥哥若是真的一时兴起,派他挨家挨户去敲门叫各家美女都出来走动。他小紫怕是活不到太阳下山的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