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
三哥之前说,无论是什么人或事,都让我轻易的不要做决定,要等他回来。
可是我过的还挺顺的,一直也没什么需要他给我出主意的地方。
哎呀,算了,等他回来我好好问问他。
嬷嬷,咱们不提他了。
快让我好好抱抱您,我想您想的心都痛了……”
卷耳缠着蔡嬷嬷陪她在床上躺了一下午。
直到傍晚,瑶光院那边传饭,卷耳才磨蹭的起了床。
初心给卷耳穿鞋子时,还不住的嘲笑着她。
“姑娘真是越长越小了。
以前明明就是小大人的模样,现在睡觉竟然还得让人陪着。”
卷耳也不脸红,反倒揶揄起她来。
“初心啊,你这几年长进倒是大。
以前我可没发现你话这般的多。
说说,是不是老虎不在,你这个猴子当上了霸王?”
初心笑嘻嘻的应着。
“可不是?
这几年可给奴婢我威风坏了。
还好当初陪您去西北的是初蕊。
否则哪里有奴婢这几年的好日子过?
春杏姐姐和夏荷姐姐,还有初蕊这一离开,满院子就奴婢自己一个大丫鬟。
您都不知道奴婢我有多神气!”
蔡嬷嬷听了,轻拍了一下初心的头。
“你这丫头,顺嘴就胡咧咧。
卷耳,这几年可多亏了初心在我身边,否则只怕我这把老骨头累死也忙不过来。
你刚走时,初心晚上天天躲被子里哭。
说是春杏、夏荷、青竹和初蕊你都带走了,单单留下了她。
肯定是因为她不受你的喜欢。
那哭的啊,天好时晒枕头,属她的枕头上圈圈多。
背地里不知道被玲花她们嘲笑了多少次。”
初心低下了头,轻轻用手帕轻掸着卷耳鞋上不存在的灰尘。
卷耳一把拉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