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晓琳但笑不语,缓慢起身,她转身往门口走,又突然驻足回头,“我最后还想问一句,这次你用苦肉计成功留下了柠柠,就不怕她对你是愧疚多于爱情?据我所知,她之前一直喜欢的是沈卓那样干净爽朗的孩子,可你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阴暗里,你确定,柠柠会喜欢这样的你吗?”她的话说完,谢聿礼就变了脸。蔡晓琳达到目的,嘴唇勾笑,缓步离开。她要是不利用这次机会打击一下这个臭小子,他还真以为她的女儿好欺负了。就让他闹心一阵子也好。医院。叶柠手上拎着家里阿姨刚做好的养生粥来到病房门口,正准备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几个人的交谈声。很明显谢聿礼又把病房当公司了,她立即拉开门。病房里,林淮安正吊儿郎当地半躺在沙发上,江屿站在一边,另外还有几个她没见过的生面孔,正端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正装制服,看起来是在汇报工作。谢聿礼靠坐在病床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一边听他们汇报,一边检查数据。见她进来,他下意识地就把电脑往旁边放了放,然后对她温柔招手,“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叶柠总不能真当着他这些下属的面发火,她走过去,将粥放在床头,露出一个甜美温柔的笑,“我怕你饿着,就赶紧送来了,没想到这么不巧,打扰你工作了,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她作势扭头要走,谢聿礼赶紧伸手拉住她,然后对着林淮安使了一个眼色。林淮安对着几个下属招招手,又拍了拍木头桩子傻站在那的江屿,无声做着口型,“走啊。”几个人朝他们恭敬颔首,然后一起离开了病房。顿时,病房就剩他们两个人了。谢聿礼手上用了点力气,将人拉到床上,半搂在怀里,有意无意地解释,“公司最近事情多,林淮安自己定不下来,我也跟他们说了,以后重要的事情找我,其他都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她从他怀里出来,去解他的病号服纽扣。谢聿礼的黑眸里先是诧异,接着就是隐隐透着期许。可谁知叶柠直接把手覆在他的伤口上,他疼得嘶了一声。“你看,你的伤明明还没好,医生让你好好休养,你倒好,把这里当成办公室了,你这样下去,得什么时候才能好利索?”谢聿礼捏了捏她的手,“我觉得现在很好,起码你每天都迫不及待地来看我。”“现在好?”叶柠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哪有人生病不希望赶快好的?叶柠眸光一亮,突然凑近他的脸,眼神若有似无地在他完美的五官上勾勒着,“你真的觉得现在好吗?”谢聿礼被她突然而来的媚态惊艳到,高大身体放松靠到床上,好以整暇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机灵鬼又有什么主意了。叶柠下床站到床边,葱白的手指滑到胸口,缓慢地脱下乳白色的小上衣——里面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吊带裙,裙摆轻柔地垂落在粉嫩的膝盖上头,肩带纤细,挂在她单薄瘦弱的肩头。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把她全身雪白的肌肤烘托的娇白剔透。谢聿礼脸上的游刃有余隐隐有崩裂的架势,眼底的戏谑渐渐化作浓墨,散在黑漆漆的眸光深处。他突然觉得喉头发干,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叶柠在椅子上坐下来,撩开裙摆,一双白皙,笔直的腿完美展现出来。肩头的细带被她轻轻剥落,那白嫩嫩的饱满呼之欲出——他哑声喊她,“过来。”叶柠勾唇一笑,清纯,狡黠,妩媚——“我过去做什么?你的伤还没好,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太有遐想空间,这证明她此刻想跟他做点什么。谢聿礼就差到床下去逮人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弄死她,就在这张床上——湿了叶柠自然能看懂他墨色眼底汹涌的浪潮是什么,她心里有点羞怯,也有点得意。细细的肩带松垮地挂在她雪白的肘弯,莹白的双手拉住胸口的衣料,布料之下的壮丽轮廓被挤出一个竖起来的一,看着更让人口干舌燥。此刻的她是风情万种的尤物,在谢聿礼心头燃起一簇簇火苗,他化身猛虎,扑过去,要把她抓过来压在身下。但他刚一动身,就扯到腹部肌肉,还没恢复好的伤口耽误了他的行动速度。叶柠趁机将肩带挂回肩头,起身整理裙摆,故意后退几步把外套穿上。好像刚刚那个勾人的妖精瞬间被她藏起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