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嫌这个,”顾惜正色道:“军营比我想的要好得多,我是真有事。”
“什么事?”秦政追根究底。
顾惜被他问得受不了,不满道:“女孩子的事你也管啊!”
看着顾惜扭捏的模样,秦政终于觉察到好像在顾惜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什么病不能看医生啊。”秦政咕哝道。
“这也不算病,军营的医生治不了。”这男人好固执,拉着她的手都不肯放。
“很严重吗?要不去军区医院看看?”
“秦营长,你学过生理卫生吗?”
“学过。”
“那你知道什么叫痛经吗?”人被拉进了办公室,顾惜没好气道。
痛经?那是什么东西?糙汉子的知识库里这方面的基础为零。不过看顾惜又羞又恼的模样,秦政知道自己好像踩线了。“你别生气啊,我确实不懂这个。”
“哦。”顾惜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神情尴尬。
“再喝点水?”抬手就要切红糖。
“不要切!”顾惜看着秦政手里的黑硬红糖,表情扭曲了,“我不喝红糖水。”
“大杨说这个对身体好,尤其是对女人。”秦政认真的解释道:“下次我让大杨媳妇多带些来,给你留着慢慢喝。”
你是要喝死我吗?顾惜瞪着那块秘制红糖,表情愈发的扭曲:“我不要喝这个,会喝死人的!”感觉着丝丝拉拉的血迹从身体滑出来,吓得顾惜紧紧并拢着双腿,连动都不敢动。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秦政摸不着头脑。
“总之我不喝就不喝,我要走了!”说着,并拢着双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起来后,还小心地在软垫上看了看,生怕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看着顾惜怪异的样子,秦政道:“你喜欢这个垫子,可以拿回去坐。”
“真的吗?”
“真的。”
“那我带走了。”一会儿在车上垫一下,还可以遮遮丑。
顾惜此时各种别扭,秦政也终于意识到她可能是真的出了状况,再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秦政只好抓起车钥匙,不甘不愿道:“我送你回去吧。”
“那就麻烦秦大哥了!”顾惜如释重负,对着秦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啊!”秦政摸摸她的头,俯身想要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他的身高很迫人,低下头能将顾惜整个人拢在怀里。“秦大哥?”顾惜推了推他,心里有些慌。
“嗯?”糙汉子呼着热气的嘴唇拂过顾惜的耳际,顾惜猛地一躲,炙热的嘴唇印在了小女人的头发上,秦政一阵丧气,就差那么一点了。
“秦大哥我要走了,你先去开车吧。”顾惜抬手捂住耳朵,疾步往外走。
“惜惜……”没有吻成,秦政有些丧气,他一把把人从门边拽了回来,糙汉子手臂力气大,一下子就把小佳人拉到了自己怀里。
“秦大哥,这里是军营。”顾惜紧张地声音都抖了,她没想跟秦政有什么进展,这样的人做合伙人当然没问题,可是做男女朋友?还是饶了她吧!
宽厚的胸膛里包裹里小小的娇躯,秦政手臂如铁,紧紧地箍住了顾惜的腰。男人与女人的身体差异非常明显,一高一矮,一黑一白,顾惜抓着秦政的手臂想要推开他,无奈秦营长不是吃素的,那手臂就跟钳子似的,根本不能撼动分毫。
“你放开我!”顾惜挣扎道。
“别动!”小女人的馨香钻进鼻孔,秦政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一处汇聚,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这么具有诱惑力,可是抱着顾惜,他就忍不住开始想入非非起来。
“你放开我。”见挣脱不了,顾惜有些害怕了,前世被季飞扬强迫的画面又钻进了脑海,她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喜欢男人在这方面强势。
“好,好。”秦政耳朵灵,一听顾惜声音有变,马上就松开了手。“你别生气,我,我,我……”我就是情不自禁。
顾惜没说话,抓起椅垫就往外冲。
“惜惜!你等等我。”事情搞砸了,秦政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这才一路小跑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