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一种悸动的感觉蔓延在季念青全身,先前僵硬的身体有一阵痒麻的感觉流窜在全身,紧接着觉得后背接触到池饮冬的肌肤开始发烫。
“别紧张。”
池饮冬在她耳边低语。
季念青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说:“松开,就现在。”
即便已经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季念青说话时还是带着些许颤抖。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环绕她全身。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终于腰间的手松开。
在池饮冬移开后,季念青心情却莫名堵堵的,总觉得池饮冬是在试探自己,而先前自己的反应明显有所暴露,露出了马脚。
想到这里,季念青说话便也不客气起来:“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和你睡的原因,因为你总是对我动手动脚。”
池饮冬先是蹙眉,脑子里开始快速回忆她对季念青的所有类似于这样的动作,大抵不超过两次,怎么可以用词说“总是”呢?
要说动手动脚,那绝对是季念青动得多,不是把手扒拉在自己脖子就是脚靠在自己身上。
池饮冬刚想反驳她,想到自己在这件事上是没理的,于是闭了嘴。
因为这次的确是她主动在先,季念青要这么说也无可厚非。
两人虽然结了婚,但不是真正那样的关系。
所以池饮冬只能认错:“是我的错,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季念青在听到池饮冬的道歉过后不好再说什么了,再加上困意袭来,没那么多精力和池饮冬算账。
于是她轻轻推了推池饮冬,将她推出两人的“三八线”以外。
“算了,不扯这些了,睡吧。”
睡上软绵绵的床,季念青很快睡着,可池饮冬却没那么幸运了,在她闭眼过后,没一会儿便听到了季念青的呼噜声。
那呼噜拉得绵长,如一把锯子在木头上嗡嗡拉锯,直接让池饮冬失眠。
翌日清晨,季念青睁开眼睛第一感受就是:
太!精!神!了!
届时池饮冬也睁开眼睛准备起床,她却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怎么?没睡好么?”季念青好心关心她。
池饮冬十分幽怨的看了一眼季念青,“你晚上睡觉怎么打呼?声音像个中年男人打呼一样大。”
季念青垮着一张脸,“你胡说!”
“你要不信那我明天就给你录下来。”
被池饮冬说得脸颊滚烫,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打呼这个习惯。
她想起最近池饮冬好像精神都不太好的样子,莫非都是自己打呼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