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又缩了一下,在旁人眼里,便是不堪受辱,羞于听闻这下流的话题。
素弦歪在慕南风怀里,心想,他什么时候饿过呢。
都是慕南风忍不住了,就来折腾他。从前不计,从他们第一次上床开始就如此了。要忍是慕南风忍,饿也是他饿。
这样想想,倒是他欺负徒弟,不喂饱徒弟了。
慕南风聊开了,放松那些人的警惕。素弦歪在他怀里,只觉得闷热。凡人的身子很快湿透,衣裳沾在身上,也湿了,背后的红痕便若隐若现。
底下传来压抑的惊呼声。
是一位魔君带来的炉鼎。
魔君狠厉地,用足尖碾着他的胸前,炉鼎面色潮红,喘着气道:“君、君上……炉鼎印……”
此言一出,相邻几位魔君都眸色一紧。
素弦如芒在背。
本就是素衣,浸润了,脊柱姣好的弧度便显露无疑。
半透半隐的衣衫下,隐约可见身上红痕,是新留下了不久,还未来得及消下。只是最殷红的那一块,却蕴含着诸多法则,冥冥之中限制着主人的一言一行。
此等炉鼎,只要主人一个心念,便能乖顺地服从,就连意念也能随之更改,是真正绝佳的玩宠。
魔君们纷纷眼热。
主座上的人像是对此十分满意,轻拍了拍素弦的肩,引得怀中人迷茫地看他。
他轻声吩咐:“去给客人斟酒。”
底下的魔君直接笑出了声。
主座上,素弦微微歪头,面色不动。背对着魔君们,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他恭顺地接过酒盅,柔声道:“是,定不负主人所望。”
——该杀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慕南风:“……”
本有几句叮嘱的。
但他不敢贸然出言了,怕被台下那群蠢货牵连。
素弦说完,便持着酒盅施施然下去。
没走几步,便觉身上一暖,黑色外衫带着慕南风的气息,轻轻包覆住他。
多此一举。
素弦没理他,随手紧了一下外衫,便朝下走去。
慕南风孤零零坐在主座上,没了外衫,觉得这殿里有点冷。
于是倒了杯美酒压压惊。
·
在魔君们还未察觉的时候,他们之间的阻断加强了。神识探出去,再也感觉不到旁边的情况,每个人像一座孤岛。
魔君之间向来不对付,不会贸然探出神识挑衅。不过时间有限,素弦便直直越过了离得最近的几个魔君,直直朝着目标走去。
掠过时,还听见那几个魔君窃笑着,不知该怎么好好“款待”他这位魔尊的爱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