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茶扶着墙壁,她有钥匙,轻松打开沈淮与公寓的房门。
她觉着沈淮与最近有点怪,前两天晚上不怎么说话,做了饭就离开。
杜明茶这两天作业多、任务重,现在才好不容易休息下来,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明白。
她直直进了主卧。
门没有反锁,主灯没有开,只亮了床边一盏灯。
沈淮与正半坐着,看杜明茶的书,听到声音,抬头,就看到踉跄扑过来的杜明茶。
她喝的有些多,迎面一股甜甜果子酒香,混着酒精微醺。
到了床边,脚被地毯撞了下,险些摔倒。
沈淮与伸手接住她:“跑哪儿混去了?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杜明茶没说,她捉住沈淮与的手,贴在脸上,伸手舔了舔他掌心,含糊不清:“淮与。”
沈淮与作势要下床:“我扶你去洗澡,洗完澡咱们乖乖回去,好不好?”
一句话惹得杜明茶不开心了,小声嘟囔:“去哪儿啊?”
沈淮与:“回你房间休息。”
杜明茶不同意,吸一口气,用力压住他,趴在他衬衫上,隔着一层衬衫,咬了一口他的胸膛。
“嘶,”沈淮与倒吸一口冷气,扯着她的领口,要她离自己远些,眯着眼睛,“叫你两声小狗崽子还真上瘾了?这么喜欢咬人?”
杜明茶不依不饶,她只压住沈淮与的肩膀,好奇看他:“你真的变柳下惠啦?难道真的要遵守和我爷爷的承诺吗?身体是我自己的耶,为什么要听其他男人做决定?”
“不是这个,”沈淮与说,“明茶,我不想你怀孕。”
杜明茶安静了。
“就算是做了保护措施,避孕成功的概率也并非百分百,”沈淮与说,“我要确保万无一失,就算是几率再小,也有可能发生。上次你胃病去医院时,我想了一路,发现还是不能让你受这份本不该存在的苦。”
对于如今的杜明茶来说,怀孕显然是件极其糟糕的事情。
生下来不可能,不生也会损伤身体、影响她心理。
杜明茶陷入苦恼:“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在我未来五年计划中,都不想要孩子,难道我们就一直不做吗?”
“当然不会,”沈淮与起身,要扶她下来,“再过两个月就好了。”
杜明茶懵懵懂懂:“为什么?”
沈淮与言简意骇:“前两天,我刚做了结扎手术。”
杜明茶:“……什么?!你给割了?”
她下意识伸手要去摸还在不在。
沈淮与伸手挡住,顺便将她下巴合上,无奈:“明茶,你冷静些。”
杜明茶一手按住床,另一只手摸脸:“我很慌吗?”
“嗯,”沈淮与沉着开口:“你表现的不像是我结扎,像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