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玩意?
同样长呼出一口气的张清烛在放松下来后,忍不住在心底发问。
不禁回想所看到的,在头顶上悬浮的古战车。
玩具车的尺寸大小,高不过三尺,车体的前方有五匹小马牵引,好几条长长的皮带和锁链连接小马与车体,小马同样不高,同样仅有一尺高左右,浑身上下光洁白亮,宛如羊脂玉雕刻。
宛如?不,不是宛如。
张清烛下意识地肯定,做了一个判断,那些小马,那五匹小马,就是玉石,就是一块块玉石,栩栩如生,神气逼人,活脱脱真正的小马驹一样,可又有所不同,个头不大,尺寸娇小,却意态昂扬,膘肥身健,十分神骏。
五匹白玉小马分列两排,一前一后,前二后三,身上部分的部位披有甲胃,遮蔽住要害地方,双目炯炯有神,四蹄悬空,却犹如脚踏实地,身姿稳稳当当。
古战车的本体,张清烛没有多看,大略的感觉是青铜的材质,近乎方形的形状,一个密闭的空间结构,最打眼的是,上方撑起一顶圆形的伞盖,将整个车体遮罩,或许是以此对下方的车体作最初始的防护。
车体的下方是四个车轮,闪烁着一点点流转的黑光,仿佛在车轮的转动中,竟能够将光线连同世间的一切都给彻底的绞碎。
这是什么东西?
玩具车?
当然不是!
张福善道人说那玩意是古战车?
青铜白马古战车!
难以置信,竟然那么小,只能够跟玩具作对比,怎么能够作战?
可亲身的经验,面对那辆战车时,亲眼目睹古战车的真容时,那股凛然的气息,准确无误地传递过来,虽然不感到危险,却令人本能地从心底涌起惊惧,不可控制。
是不可遏制的惊惧。
没来由地感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巨大的威胁,明明没有感觉到危险,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一回事?
张清烛满脑子的疑惑,内心充满了惊讶。
“哼……”
“张福善道人?”
“丧家之犬!”
“张寿鹿道人,龙虎山罪人在此,更且闯入龙虎山地界,你怎么不当场缉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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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的最后,已经多了一丝丝煞气。
直到这时,张清烛才注意到,说话的是一个女音,从语气上看,貌似正在责问张寿鹿道人。
没想到张寿鹿道人的反应令张清烛大出意外,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厉声驳斥和冷言讽刺,态度很温和。
“呵呵……”
“张美玉,你可不要凭空污蔑别人的清白,贫道老早就出狠手了,只是打不过,没奈何。”
“还有,张美玉你对贫道的态度是不是过于嚣张狂傲了?”
“哼……你能被赐姓为张,并不是因为你自己,你只是因为你那个一胎同胞的好哥哥。”
“希望你自己记住这一点。”
“怎么样?张宝玉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