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下棋时,徐夫子也会借棋指点他一两句。
萧承渊敬重他,唤他一声“师父。”
徐夫子老眼睛一瞪:“前些日子才从我这儿赢走了一幅孤品山水画,这才过了几天就又来了?!”
话虽如此,他脚下还是加
快了步子。
经过白玉桥时,徐夫子随意瞅了两眼。
这一看不打紧,吓的他赶紧停住了脚步。
徐夫子揉了揉眼,一把抓过身后的书童,“乐松,你快帮老夫看看,是不是老夫眼花了,怎么没看见摄政王养在这里的火鱼?”
这火鱼可是外邦进贡,价值连城。
金色的鳞片在一众锦鲤里向来打眼,没道理看不见啊。
乐松知道这条鱼是摄政王暂时养在这里的,等王府的池子修葺好后,随时可能拿回去。
他不敢马虎,眼都不眨地盯着池子。
过了会儿,“夫子,我也没看见。”
徐夫子气的胡子都竖了起来,前后一想就反应了过来。
“定是周珩那混小子干的!”
这时,萧承渊走了过来,笑问:“师父,何事让您生这么大的气?”
徐夫子指着池子的水发抖,半天没说出来话。
“殿下,您前些日子送来的火鱼不。不见了。”
纵使摄政王一句话都不说站在这里,身上的威压都让人喘不上气。
乐松说完这句,就退到了徐夫子身后。
萧承渊往池子里看,果然没看到那条鱼。
他没有多想,只以为是病死了。
说不上难过,只是
有些遗憾。
毕竟他还挺喜欢那火鱼鲜艳的鳞片。
萧承渊对徐夫子道:“旅途遥远,水土不服死了也正常,师父要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不如再和本王赌一局?”
徐夫子:“。。”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局至少百两银子,而他与摄政王十赌九输。
徐夫子才不愿意,直接道:“不是死了,是被吃了!”
萧承渊:“。。”
破旧校园里,江姝柠吃完最后一口鱼肉,吮了下手指,有些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