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忽然就想这么肆意一回。
他一臂绕到希凛脖子后面,然后捏着他的后颈,让人不得不将脸往后仰,露出整张面孔。
&ldo;你说的,那会待会痛的话,可别哭。&rdo;
希凛眼眸底星光闪耀,他笑:&ldo;你轻一点,我就不会哭。&rdo;
温热的水流从高处的蓬头洒落下来,将刚刚干燥不久的身躯,重新给侵染得湿透。
两只交叠着贴着墙壁上的手,十指相扣,袅袅晕开的白色水雾,很快将整个浴室都给充得满满当当,模糊了其中两个几乎融为一体的人影。两千字迷你小轮椅见微搏。
希凛嗅着空气里渐渐浓烈起来的醇香如果酒的爱意味道,他眯着眼,任由热水淌下脸颊,鼻翼阖动,嗅着令自己灵魂都舒畅无比的馨甜。
然后他将灵魂交付出去,和背后的人共同沉沦进慾望的深渊。
黑夜,是释放本性的最佳时刻。
而这个夜,也是那么的长。
下午在冰冷的河水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晚上又在浴室里光着身体淋水。
到第二天,像是理所当然一样,希凛发起了高烧,脸颊烧得粉红,整个人都軟绵绵,眼睛迷茫又脆弱。
周嘉起床后,拿手背挨了下希凛的额头,有点烫手,给家庭医生打过电话,让他到家里来一趟。
早饭阿姨不会过来做,周嘉都是在外面吃。
他穿戴好衣服,等着医生赶过来,随后就拿着相应的课本去了学校。
医生刚起来,还以为生病的是周嘉,急匆匆开车过来,却发现周嘉没事人一样,生病的另有其人。
&ldo;在楼上卧室。&rdo;周嘉留给医生这句话,转身就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动,走出了家门。
医生提着医药箱去了楼上,来过周嘉的家,对环境很熟悉,自然知道周嘉指的卧室是哪间,熟门熟路地走过去。
门没有完全光上,露出一个细小的细缝,医生在门外站定,扬手叩了三下,等了一会门里没有动静。
医生握着门把手,往里退开。
一阵风从窗外吹来,裹携着屋子里某种未及完全消散开的气味,医生当即脸色就变了一变。
这种情况倒是从来都没有遇见过的,周嘉不仅让人在他的家留宿,而且还和这个人发生了关系。
医生下意识觉得对方应该是个女的,往床铺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