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既然如此,那就先送茶来吧!”
说完,径自走向靠街的一副座头。
另外两位小二快步走到那副座头迅速的把椅面及桌面擦妥,同时,淡着迎舒啦坐了下来。
舒啦含笑坐妥之后,那名小二已经送来三壶茶,他道过谢之后,抓起壶嘴往嘴中咕咕连灌。
半晌之后,那三壶热气直冒的热茶已被他灌个精光,只听他“啊!”了一声,叫道:“哇操!真过隐!”
那三名小二站在远处,瞧得暗暗咋舌不已!
半晌之后,酒菜送了过来,舒啦举着一当,只觉甚为清淡可口,立即欣喜的自斟自饮着。
盏茶时间过后,突见一位六旬老者自店外行人,一名小二立即上前谈声道:“老爷子,请上座!”
那老首低嗯一声,目光朝厅内一扫,一见到舒啦,他突然双目一亮,竟然直接走向他的座头。
舒啦斜眼瞧他一眼,迳自斟了一杯酒浅酌着。
那老者站在座头前向舒啦上下打量一遍:赞道:“好俊秀的人品,神采外扬,英华内饮,前途未可限量!”
“哇操!老先生,你是相命的呀?”
那老者一见舒啦有了反应,迳自坐在他的对面,朝小二道:“掌灯来!”说完,继续瞧着舒啦的五官。
舒啦怔了一下,道:“哇操:你要灯干什么?”
老者毫不作答,接过灯台,取着挑亮了灯,凝目细瞧着!
舒啦干脆也仔细打量着他。
只见他两鬓俱白,身体瘦削,却有一颗大得出奇的脑袋,前额凸出,后脑长伸,侧面看去好似一条船。
那颗脑袋挂在他那细小的颈项上,摇摇晃晃,不由令舒啦暗暗担心它会掉下来或者扭伤。
再看他的耳朵又小又圆,胡须稀少,微带黄色,尖下巴,高颧骨,鼻目阴森,顾客狼顾,立感厌恶,
他不由暗忖迫:“哇操!这不就是爷爷所提过的獐头鼠目吗?哇操:还是少沾这种角色吧!”
他立即干了那杯酒,立起身子。
只听老者轻赞一声道:“公子脸泛春辉,目露喜色,眉毛疏散,主桃花当令,真是可喜可贵,小二,来壶酒!”
舒啦听得一怔,忖道:“哇操!这家伙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哩!妈的!我可别中了他的道儿!”
他立即起身,就欲离去。
“呵呵!小兄弟,稍等一下,可否让老朽敬你一杯!”
“哇操!在下酒足饭饱,谢谢啦。”
“小兄弟,你何必如此的拒人于手里之外呢?相见即是有缘,老夫难得遇此英才,不敬你一查,定会终生遗憾!”
说完,斟了一酒,抖腕抛向五尺外的舒啦!
舒啦微微一哂,撮唇一吹,那杯酒原本搭“自强号”而来,却在顿了一下之后,改搭“普通车”回去了。
老者探腕一按,只觉掌心微疼,不由大骇!
舒啦微微一笑,立即朝厅外行去。
只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音自街上传来,舒啦尚未走到大门,立即被二十余名年纪不一的中、青年人挡住去路。
舒啦立即向右一让。
那知那二十余人突然变成石人般在大门口凝立不动。舒啦忖道:“哇操!这些老包一定是冲着我来的!”
他立即想起爷爷与余不悔以前在雨中对峙的情形,于是,他也凝立不动,准备和他们抗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