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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我不知道。&rdo;

&ldo;我们都变得非常紧张，尽快来吧，要是我不找个人谈谈，我会疯掉。&rdo;

我说我马上过去。

我搭车到前门，没有见到任何人。我付了计程车资，计程车随即离去。我不知道该按门铃或是直接走进去，前门并没关。

我正站在那里犹豫着，听见背后有细微的声响，我猛一回头，看到乔瑟芬，脸孔部分被一个很大的苹果遮祝站在紫杉树篱出口那边看着我。

我一转头，她就转身离去。

&ldo;嗨，乔瑟芬。&rdo;

她没有回答，消失在树篱后面。我越过车道，向她赶去。她坐在金鱼池边那张不舒服的木头长条凳上，两脚荡来荡去，嘴里咬着苹果。在蔷薇花的围绕之下，她以让我感到怀有敌意的眼光注视着我。

&ldo;我又来了，乔瑟芬。&rdo;我说。

这是句无力的开场白，不过我发现乔瑟芬虽然眼睛眨也不眨，不吭一声，却有点焦躁。

她极富战略感，仍然不吭不响。

&ldo;那个苹果好吃吗？&rdo;我问道。

这一次，乔瑟芬移尊降驾开了口，她的回答很简短。

&ldo;软绵绵的。&rdo;

&ldo;可惜，&rdo;我说。&ldo;我不喜欢软绵绵的苹果。&rdo;

乔瑟芬不屑地回答：

&ldo;没有人喜欢。&rdo;

&ldo;我跟你打招呼时为什么你不说话？&rdo;

&ldo;我不想。&rdo;

&ldo;为什么不想？&rdo;

乔瑟芬把苹果从嘴上移开，好让她的发音清晰。

&ldo;你跑去跟警方打小报告，&rdo;她说。

&ldo;噢。&rdo;我有点退缩。&ldo;你是说－－关于‐‐&rdo;&ldo;关于罗杰伯伯。&rdo;

&ldo;可是这没关系，乔瑟芬，&rdo;我向她保证。&ldo;没什么关系。

他们知道他并没有做什么坏事－－我是说，他并没有侵占钱财或什么这一类的事。&rdo;

&ldo;你真笨。&rdo;

&ldo;对不起。&rdo;

&ldo;我不是在替罗杰伯伯担心，只不过是从事侦探的工作不是这样子的，难道你不知道不到最后关头不要告诉警方的道理吗？&rdo;

&ldo;噢，我明白，&rdo;我说。&ldo;对不起，乔瑟芬。我真的很抱歉。&rdo;

&ldo;你是该感到抱歉。&rdo;她怪罪地又加上一句，&ldo;我信任过你。&rdo;

我第三度说抱歉，乔瑟芬显得有点受到抚慰，她又咬了几口苹果。

&ldo;不过警方一定会查出这一切来的，&rdo;我说。&ldo;你‐‐我‐‐我们保不住这个秘密。&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他就将破产？&rdo;

如同往常一般，乔瑟芬消息灵通。

&ldo;我想大概是逃不掉的。&rdo;

&ldo;他们今天晚上就要谈这件事情，&rdo;乔瑟芬说。&ldo;爸爸、妈妈、罗杰伯伯和艾迪丝姨婆。艾迪丝姨婆要把她的那份钱送给他＝＝只是她的钱还没拿到手－－不过我不认为爸爸会这样做。他说如果罗杰真的有了麻烦。那他只能怪他自己，而且把钱投入已经坏了底的事业又有什么好外，妈妈听都不听，一毛钱也不会给他，因为她要爸爸把那些钱用来推出艾迪丝&iddot;汤普逊那出戏，你知道艾迪丝&iddot;汤普逊吗？她结了婚，但是她不喜欢她丈夫。她爱上了一个船上来的年轻人叫拜华特斯，他走不同的一条街，在看完戏之后，从他背后给了他一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