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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室井急急问，七兵卫刑警却沉默了几秒钟不回答。

&ldo;傻瓜。&rdo;七兵卫喃喃说。

&ldo;什么？&rdo;

&ldo;哦，我是说凶手。多此一举，反而露出马脚。&rdo;

&ldo;你是指什么说的？&rdo;

&ldo;刚才三0九号室星野正子的内衣被窃案啊。&rdo;

&ldo;你说什么？&rdo;

&ldo;组长，滨谷若子被杀时，在服部和子进入浴室后，接着是谁进去洗澡？&rdo;

&ldo;栗宫多加子，那过分殷勤多礼的老太婆。&rdo;

&ldo;是的，好象是比服部和子晚了六、七分钟进入浴室，所以两人泡在浴池中一面谈话时，和子才踩到了浴池底下的尸体。这位栗宫多加子为什么没有遇见服部和子遇见的那个女人？如果说是六、七分钟的差错，所以没有遇见，那不就是说，这女人是回到女子公寓里面去了？&rdo;

&ldo;等一下，栗宫多加子是住三楼，村濑妙子是二楼，那么，六、七分钟的时间，足够让这个女人回到房间去。就是说，在楼梯和走廊没有遇见，并不算不合理。&rdo;

&ldo;是吗？我倒认为这女人没有进入女子公寓房间，也没有到外面去。&rdo;

&ldo;所以是在锅炉室？这着眼点虽然不错……&rdo;

说到这里，室井低叫了一声，因为他已经明白七兵卫刑警在想什么。

&ldo;喂，&rdo;室井似乎在整理脑中的思想，把话吞下去，然后才提出第一个疑问：

&ldo;喂，你的意思是说，谋杀滨谷若子、岩濑幸雄，以及村濑妙子的凶手，都是相同的人？&rdo;

&ldo;是的。&rdo;

&ldo;不过，喂，谋杀岩濑幸雄的人，如果不是男人恐怕做不到。女人，而且是不年轻的女人做得到吗？&rdo;

&ldo;组长，这从村濑妙子的阳台栏杆的擦痕就可以知道，那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而是设计好的圈套。&rdo;

&ldo;你说明一下怎样？&rdo;室井不了解地说。

&ldo;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测，在没有得到证实以前，不能说得太有把握。&rdo;

&ldo;推测也不要紧，说说看。&rdo;

&ldo;从岩濑幸雄被杀的情形先说吧。岩濑的尸体被发现时是第二天早上，但正如解剖尸体的结果指出是午夜一点半左右死的。当时，岩濑幸雄可能是与另外一个女人在村濑妙子的房内。&rdo;

&ldo;晤，那么？&rdo;

&ldo;三个人开头可能在妙子房内说话，然后妙子起身到阳台，收取晾在绳子的内衣。这时，她故意让一件内衣掉落挂在阳台下面墙壁突出的地方。当然丢下一件，不见得就会准确地挂在那盟，所以大概是三、四件一起丢下去，只要其中一件能挂在那里就行了。&rdo;

&ldo;晤，然后呢？&rdo;

&ldo;妙子回到房间说，糟了，不好意思让人看见的内衣勾在外面，取不到，怎么办？假使她请求岩濑幸雄，这男人当然就得爬下去拿吧？三个人便一起到阳台来。&rdo;

&ldo;然后？&rdo;

&ldo;岩濑跨出栏杆要下去，但觉得很冒险。同时这也是妙子和另外那个女人计划好的，使用绳子系在岩濑的腰带。绳子是妙子早就预备好，放在房内的，所以马上派到用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