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言……”江年迷离间喊着陆修言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自己的身子也跟着一遍又一遍的换着动作。
一场欢愉过后江年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踪影,原本的一套装扮也只剩下了脖子上的项圈,但项圈之下还有密密麻麻的吻痕。
江年无力的躺在浴缸里,真的累死人的。虽然他并不是卖力的那个,但是陆修言总是能想着法子折腾他,自己前些年为了拍戏学的那点舞蹈基本功现在全被陆修言给用了去。
江年心里叹了口气,自己怕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头。
有了一次买衣服的经验,怕是以后自己各式各样的“衣服”要数不胜数了。
正思索着,江年感觉到大腿根处有手指慢慢划过。
江年瞪了眼旁边的人:“洗澡,别乱动。”
“一会儿再洗一次。”陆修言已经握住了一处。
自己的命根子被人攥在手里,江年就是想拒绝都开不了口。
可是他真的很累啊。
“别,我饿了。让我歇歇。”
“不用,我来喂饱你。”
靠!他说的不是那个饿啊!
浴室里传来的声音也丝毫掩盖不住流水的声音,江年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自己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被陆修言给度过了。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江年看着陆修言忙碌的身影,顿时心里的火气也没有了。陆修言才是出力最多的人,结果事后的所有事情还都要陆修言去做。
“要不要喝点酒?”陆修言问。
“好啊。我去拿。”
“在我卧室里。”
江年进了陆修言的卧室,其实这还是他第一次进陆修言的卧室,从两人在一起后大部分的时间陆修言都是在他的卧室里睡觉。
江年听着陆修言的话,从小矮桌里将红酒拿出来,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旁边的长柄雨伞。
现在早就不是下雨季节,陆修言将伞放这里做什么。
江年弯腰将伞拿起,起身时发现伞柄上刻了字。
结局
江年看着手中的黑色雨伞,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把伞。
而且看着上面刻着的名字,带着些许的稚嫩,想必刻的时候也是在自己小的时候。
江年用手指抚摸着伞柄上的字,有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好早之前就已经和陆修言见过了。
“是没找到吗?”陆修言的声音逐渐清晰,江年偏过头看向刚走到门口的人。
陆修言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江年的手上。
江年也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雨伞,平静的问:“陆修言,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沉默了几秒,陆修言最终应了一声,起身接过江年手指的雨伞重新放了回去。
“是见过。很久以前。”
江年的目光涣散,面带歉意:“可以我好像记不起来欸。”
陆修言淡淡一笑,拿起红酒:“记不起来就不记了,先吃饭吧。”
江年伸手扯住陆修言的衣角,摇摇头道:“不,我想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见过的。”
“很早,那时候你还小。”
陆修言挨着江年坐下,目光随着手边的雨伞会想起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那是陆修言最难熬的一年,妈妈癌症住院,活不了几天,爸爸每天不露面,只有他一个人陪伴在母亲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