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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ldo;谁?我呀!……还有约朗塞呀!……你以为他们会怀疑像我们这样诚实的人所说

的话吗?再说，还有别的证据。我们去搜寻他们追捕的踪迹、入侵的痕迹以及我们坚持

搏斗的痕迹。谁知道，也许还有一些证人……&rdo;

玛特把目光移到菲律普身上。他听着他父亲说话，脸色煞白，此时他目瞪口呆了。

她等了几秒钟后，见他沉默不语，便说道：

&ldo;有一个证人。&rdo;

莫雷斯塔尔颤栗了一下。

&ldo;你说什么，玛特?&rdo;

&ldo;菲律普当时在场。&rdo;

&ldo;哪里会!我们把菲律普留在了山坡底下的大橡树十字路口，不是吗，苏珊娜?你

们当时是在一起的。&rdo;

菲律普很快把话插了进来。

&ldo;苏珊娜差不多马上就走了，我也一样……可我还没走到三百步路就又返回头了。&rdo;

&ldo;难道是因为这样，我在山坡上面喊你时你才没有回答吗?&rdo;

&ldo;肯定是这样。我返回了大橡树。&rdo;

&ldo;为什么?&rdo;

&ldo;为了跟你在一起……我后悔把你一个人留下了。&rdo;

&ldo;那么，德国人入侵时，你是不是在我们后面?&rdo;

&ldo;是的。&rdo;

&ldo;在这种情况下，你必定会听见枪声!啊!你一定是在野狼高地上……&rdo;

&ldo;差不多吧……&rdo;

&ldo;你也许看见我们了……从那么高的地方!……借着月光!……&rdo;

&ldo;啊!没有，&rdo;菲律普提出异议，&ldo;没有，我什么也没看见。&rdo;

&ldo;但是，假如你听见了枪声，那就不可能听不见约朗塞的叫喊声……他们用什么东

西把我的嘴巴塞住了……但约朗塞在大声喊叫!……&lso;我们是在法国!我们是在法国领

土上!&rso;嗯!你听见约朗塞的叫喊声了吗?&rdo;

菲律普隐约感觉到回答这个问题的令人生畏的重要性，他犹豫了。但他看见玛特在

他对面越来越好奇地注视着他，他还看见站在玛特旁边的苏珊娜那张抽搐的面孔。于是，

他肯定地说道：

&ldo;是的，我听见了……我是在远处听见的。&rdo;

老莫雷斯塔尔感到抑制不住的喜悦。而当他知道菲律普记下了逃兵波费尔德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