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现在就凭苏慕这个尴尬身份根本是如履薄冰,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他不明白那个变态为什么突然间把自己扯进来。这三个男人会突然间狗咬狗是他没预料到的。不过现在倒也挺好!他们三个斗气来,总比自己孤军奋战要好的多。
只是,现在这种局面对他来说还是于事无补。他始终没有找到揪出&lso;犹大&rso;的办法。这个游戏对&lso;耶稣&rso;来说太不利了,根本什么可利用的条件都没有!苏慕越想越生气,愤恨地在房间内寻找起监控仪来。
这房间里肯定有监控仪,不然那个混蛋怎么能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目光仔细地在房内收索一番后,终于在房间的四个顶角内找到了四个闪着红灯的监控仪。
苏慕冲着镜头狠狠地竖起中指。
屏幕的另一端,那端着红酒杯的老者见到这一幕不怒反笑,略微得意地抚摸着带有白色胡茬的下巴。
呵呵……好好享受吧!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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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周树默,你到底是干什么的?!&rdo;陈岩定了定心神,把五年前那个揪心的案子挥出脑海。现在,他更关心眼前的这个人。
对于他,陈岩有许多猜想,但一直在心里瞎猜瞎想也不是办法。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自己以前肯定见过他。但是有些细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久远,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他对于自己的过去都产生过短暂性的错乱与怀疑。但他很快稳定了心绪。十几年的警察不是白当的,他的心理素质要比其他人强很多。
他已经厌倦了永无止境的猜想。他决定试探试探,顺便观察下周树默的反应。如果几年前他们真的见过面,按理来说这家伙也应该对自己有印象才对。假如这个周树默也对自己有印象的话,那么游戏结束后,他一定要把这个家伙逮到警察局里面好好调查一番‐‐连同那个苏慕一起。他有一种直觉,这两个人没一个是好人!
周树默目光依旧呆滞而又迟缓,仿佛刚醒过来一样迷迷糊糊的。愣了好半天,他才对陈岩的话有了反应。
&ldo;第一轮自我介绍的时候不是说过吗?我是工人!&rdo;
陈岩眯起眼睛。&ldo;哼哼!工人?工人可分为好多种呢!你到底是什么工人?&rdo;
&lso;哦?有意思!这陈岩居然会对这个男人这么感兴趣!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渊源?&rso;古楼饶有兴趣地摸着下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黄蚣。
这个黄毛小子的表现很奇怪。除了一开始对于苏慕当&lso;耶稣&rso;这件事露出过一点点惊讶之外,他对于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反应。
说毫无反应倒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确切。每当苏慕看向他的时候,这个黄蚣都会一脸阳光地笑着回望他。但当苏慕的目光一移开,黄蚣脸上的笑容就会立刻收敛起来,表情平淡地看着周围的人激动地反驳、争论,置身事外。就算是刚刚拉住盛怒之下的陈岩,也只是形式上地劝说了几句,眉眼之间根本没有joan表现出的担心与忧虑。
那神态,仿佛是在演戏给别人看一眼。
还有一点,那就是对于一开始古楼说的一番废话‐‐让&lso;犹大&rso;顾全大局自己跳出来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露出了鄙夷与嘲讽的表情。甚至连周树默都微微地冷笑了一下。只有这个黄蚣,表情平淡如水,安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奇怪。一直以来,这个黄毛小子给他的印象是很阳光、很开朗的。现在他的朋友苏慕面临这种困境,这小子居然这么沉得住气,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帮苏慕的意思。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如果说要为这些反常的现象找一个理由的话,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感受到了古楼的目光,黄蚣挑眉,略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从游戏开始到现在,他已经尽量表现得不引人注目了。但为什么,这个古楼会用一种玩味的表情看着自己?
这个男人很危险!非常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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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树默此时完全来了精神。有意思。这个警察是在审问自己吗?这么说来,他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喽?
哼!好!他就看看这个年过中旬的警察到底有什么本事!
&ldo;我没念过几年书,所以干的是搬运工的活儿。&rdo;周树默一双眼睛闪着青光。陈岩眉毛一挑。他熟悉这个眼神。这代表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对眼前的事认真了。
或者说是来了兴趣。
哼!这正符合他的心意。
&ldo;哦?搬运工?这种工作可没法久干。看你的小身板,估计也没法长时间从事这种重体力劳动吧!说说看,在这之前你是干什么的?&rdo;陈岩目光如炬。这种肤浅的谎言,是个人就能听出来。
这个男人太小瞧他了。
&ldo;小身板?就算是我这种小身板,也曾经把你这个健壮如牛的老警官打翻在地。如此说来,你们这些警察岂不是连搬运工这种活都干不了?&rdo;
伴随着周遭轰然响起的嘲笑声和陈岩涨红了的脸,周树默露出了罕见的笑容。但很快,这笑容就被冰冷的表情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