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京中民怨气四起,已围京兆府,大围之;
予为京兆府君官,载民志,自然不可视,
见其怒容,痛我心中。
唯陛下,彻略推科条。”
军卒手中的兵器就像是百姓手里的锄头,无论如何不能有失,
军卒也是百姓,他们先是放下了赖以生存的锄头,
鼓起勇气拿起刀兵杀敌,抵御外敌。
但发现没有兵刃,这如何能忍?
不知多少京官见到这封奏疏后,脸色大变,直言此疏诛心。
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位向来以受气包着称的京兆府大员,露出了獠牙。
京兆府可以不管上意,但绝对不能不听民意。
这京中的百姓商贾,才是京兆府立足之本。
若是连这些支持都失去了,那京兆府将彻底沦为鸡肋。
而百姓们听到这则消息后则是纷纷在京兆府前跪地不起,
大喊青天在上。
此封奏疏一出,京中有志京官不顾上官阻挠,
纷纷上疏,请求朝廷彻查此案。
一时间,原本吸人眼球的都察院与兵部彻底没了声息,
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工部之上。
一时间,群情激奋,工部有些摇摇欲坠。
而这次注意力的转移非但没有都察院与兵部干系止戈,反而愈发剑拔弩张。
对于兵部官员来说,他们都知道司徒行贯与自家大人是王党。
所以理当认为,这是有人想要落井下石!
但一些事情能瞒得住普通京官,但瞒不住庄兆等人。
哪有什么落井下石,那任靖华分明是雍党,乃王岩昔日同僚!
此举,不过是都察院想要扩大战事罢了。
这一弹劾同样让王岩措手不及,于当日散直来到任靖华家中。
此时二人相对而坐,脸上尽是云淡风轻,
丝毫没有被京城风云突变的局势所打扰。
酒过三巡,二人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些。
王岩笑着说道:“靖华兄啊,你这一番举动,可谓是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啊。”
任靖华年约五十,身材匀称,长相高大,
国字脸,一双眸子炯炯有神,长得刚正不阿。
听到这话,他将手中酒杯轻轻放下,叹了口气:
“王兄,你与兵部的事情我无意掺和,是工部那些大老爷太过分了。
沈子材已经离京,大军不日就要开拔,
说好的七日之内将军械送入西南山马城,
可他们一拖再拖,还说要等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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