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颤抖了,两只半撑着重量的手不自觉放下,全身都压在男人身上,闭上眼仔细体会这一刻的爱意,男人温热的体温过滤到自己身上,暖得一塌糊涂。
“……”深呼吸几个来回,不能陷落,没有机会彷徨,自己不能在男人给的这种不清不楚的混乱里继续生活。
“桀施,我”没有勇气确定,也许还可以,在一起,可,现在我做不到……
“我必须、必须走。”嘴里说出来还是这一句。接着撑起身子要起来。
“我去看看孩子。”
男人翻身把他压下,“等等,别走!”
看着男人霸道里的慌乱,冷然中的迫切,拥紧自己的力量逐渐加强。田淮靖涌起的最后一点坚持破功,抗拒的力气瞬间消失在放弃的意识中,四肢摊在床上,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
……
事后男人收了戾气,变得唠唠叨叨的,还是一脸不高兴,但明显没有了之前的距离感。田淮靖在浴室里捣鼓清洁了半天,躺在浴缸里按摩发胀酸軟的后腰,唉声叹气,苦笑连连。自己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算是原谅,接受,还是分离前的慰藉。给了他希望,还是甘愿埋下自己的羁跘。果然心里还是如此放不下他吗?
反省检讨冲动无原则的自己中……
“老婆,开门啊!”
“我来帮你!”
“不舒服吗?”
“有没有伤到?”
老公有些紧张,毕竟第一次暴力相向,伤了他,这一次特别温柔,像个第一次干活的毛头小子,生怕做得不好,惹毛了爱人。
“让我进去,老婆!”
“你没事吧?”
“喂!老婆!”
“你怎么了?”
“说话啊?!老婆?!”
瓜噪得田淮靖特别心烦,用力拍了几下浴缸里的水,哗哗的水声表达出了主人的不耐。
“你烦不烦?!”
“让我安静会!!”
听到老婆的声音,男人被呛了鼻子,“那好,你要什么就叫我!”
灰溜溜出去让人打扫房间。
一个整天,田淮靖没能出了自家房门,睡着的这一下午,男人基本蛰伏在四周陪着,床边、沙发上,有工作了舍不得离得太远,就在一墙之隔的套间客厅里打着办公电话,保持作为一丈之夫的责任和义务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