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恰似娇儿来!嘿嘿……这个小蹄子!”
林晚节笑着摇摇头,关上窗,昏昏沉沉地回到床上躺下。
幽清的夜里便不再是寂寥,林晚节把玩着玉娇儿送的金镯子,想着玉娇儿现在是有多想自己?
一定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吧?
……
一阵骚动将林晚节从昏沉中惊醒。
“林大,林大!”
一个小丫鬟破门而入,惊慌失措到了林晚节身边,眼泪汪汪晃动着他的胳膊。
“咋了?”
“快去帮忙呀,有人要闯内院!”
“什么?闯内院?”
谁人如此大胆,萧家内院都敢闯?
林晚节翻身起来,伸手去抓床头的衣裳,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儿摔倒,一把扑在了小丫鬟身上,把人家抱了个满怀。
“憨子,现在不是使坏的时候,过会儿人家让你摸个够!”小丫鬟羞得通红,急得跺脚,心里又痒得很。
林大憨是内院唯一的男人,丫鬟们没得挑,傻子也是个香馍馍。
林晚节没法解释,再壮实的身子也是肉做的,昨日又是下水又是上床,冷热交替,一觉醒来明显感觉病了。
外面喊声震天,不知有多少人,依稀听见有人在喊:“让那毒妇滚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
“萧家的家产不是她一个外姓人能独吞的!”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她已经把大伯给害死了。”
林晚节脑子嗡嗡作响,强撑着身子出去,边走边问:“到底怎么了?外面都是些什么人?”
“是萧族亲戚,说什么大夫人把老爷害死了。”
“啊?”
林晚节正待多问一句,小菜园通后院的门口有人强冲。
两个府中家丁被人踢开,一个麻子脸的干瘦青年到了林晚节跟前。
林晚节一把揪着对方领子,跟拎鸡仔似的把人给举了起来。
麻子脸跟蛤蟆一样地干蹬腿,叫嚷着:“狗奴才,把老子放开!这事儿轮不到你……”
一米六的愣头青在一米八的林晚节跟前跟跳跳糖一样,除了叫唤没别的本事。
被林晚节轻轻一扔,直接撞翻了两个后来的小厮,几个人倒在菜园子门口,堵住了后来者。
林晚节清了清嗓子,强打精神,菜园当中,两手叉腰粗狂地喊了一声:“谁敢进来试试?”
家丁林大憨声名远播,萧家族亲都知道他,人傻体壮,典型的二愣子,下手不知轻重,对萧家忠心耿耿。
谁要强冲,保不齐被他一巴掌打在身上,连命都保不住。
几个小厮站在门口不敢靠近,倒是先前的麻子脸从地上爬起来,张大嘴脱模横飞:“都给老子上,打死这傻缺!”
小厮们还是站着,看到这林大还是忌惮。
这时,后面传来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十几个人害怕个傻子不成?谁要退缩,滚出萧家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