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很有理:“不能。我不习惯睡沙。”
两个人都坐在床上,床底下还放着那么一盒东西,暗示意味强烈。
彼此都洗过澡了,皮肤散热气,薄被凌乱,花瓣到处都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秦宝绷着脸,故意诋毁人家:“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对我做什么?”
丰成煜淡定看着他:“你不愿意的话就不会。”
秦宝这下没什么好说的了,让他去睡沙是万万不可能的,但是也没理由不让丰成煜上床睡觉,毕竟合约里并没有写。
于是他重新缩回了被子里,躺得笔直,闭着眼睛说:“那麻烦你关一下灯,谢谢。”
“不客气。”
丰成煜依言把灯关掉了。
房间里坠入一片黑暗,丰成煜掀开被子躺下,床足够大,一点也没有碰到秦宝。不一会儿,安静的空间里便知剩下了两人轻浅的呼吸。
apha的信息素悄然探出,很淡,但因为靠得实在太近了,对秦宝来说实在存在感强烈,他的呼吸不由得乱了,后颈的腺体也开始轻轻地跳动——虽然只有过一次,它却好像迷恋上了被刺穿的感觉,止不住地热、痒。
再这样下去,它肯定会不自觉释放信息素的,这根本不受oga的控制,它天生就渴望与高契合度的apha信息素交融。
丰成煜悄无声息。
秦宝背对着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后颈,想让它别那么兴奋了。
没关系,他安慰自己。
他们的契合度那么高,丰成煜不一定好受。而且除了情期,apha从身体构造上来说远远没有oga能忍,肯定是丰成煜先忍不住。
总之,他是不会先开口的。
秦宝咬了下唇,干脆摸着黑下了床。
浴室里有准备好的腺体贴,他取了一张贴在后颈,看着镜子里眼尾红的自己,又吸了阻断剂,洗了一把冷水脸,这才带着凉意又摸黑回到了床上。
这次是面对着丰成煜睡的。
丰成煜没有问他去做了什么,只规矩地躺着,遵守了“不会做什么”的诺言。秦宝眼睛适应了黑暗,能看见他起伏的侧脸轮廓线,看见他睫毛的阴影。
忽然有些忿忿不平,秦宝寻思,他也没有说不愿意啊……
大约过了十分钟,燥热褪去,他累了一天,终于睡意上涌。
……
新婚之夜就这样平静地度过了。
清晨,阳光透过树梢照进了房间。
秦宝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另一半是空的,丰成煜不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迎着刺目的金色光线坐了会儿,才想起来是在婚房。
光着脚来到浴室,洗漱台上放着双人份的牙刷。
洗漱完,他随便披了件睡袍下楼,人还在楼梯上就隐约闻到了煎鸡蛋的香味。
开放式厨房里,丰成煜正站在灶台前。
可能是出去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