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倾身上前含住他的嘴唇,然后用力在上面咬出了口子。
&ldo;痛吗?&rdo;
他摇头。
我再贴上去,冲着那个破了的伤口再次狠狠地咬了一口。
&ldo;这次呢?&rdo;
&ldo;还不够。&rdo;
他一把抱起我向着里屋走去。
我与他的身体像是已经饥饿许久的小兽终于见到了食物,彼此纠缠在一起,一点点吞没对方。
&ldo;有事打我电话。&rdo;
&ldo;好。&rdo;
&ldo;那我去公司了。&rdo;
&ldo;嗯。&rdo;
&ldo;晚上见。&rdo;他又道,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ldo;等下。&rdo;我奔上前,指了指他的领带,&ldo;乱了,我重新把它打好。&rdo;
他说:&ldo;好。&rdo;
我细心地打着领带,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他不催,我也不急,仍是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把它系好,最后我拉着领带的尾端一个使劲,它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一直这样,那脖子下的脉动就会停止,但他没有阻止我,他的眼睛始终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没有开口让我松开,什么都没说。
最后我一笑,手松了开来。
&ldo;秦子阳,祝你订婚愉快。&rdo;
&ldo;谢谢。&rdo;
他说完,转身,门再次关上。我没有去现场,那一天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听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整整听了一天。
晚上,我抱着被子在床上躺着,眼睛睁着,望着天花板。
到了凌晨三点,大门传来声响,秦子阳走了进来,他那亮如星辰的眼正好对上我的。
&ldo;怎么还没睡?&rdo;
&ldo;没了你的体温睡不着。&rdo;
他笑着把衣服解开走了过来,上了床,揽住我。
&ldo;你的手真冰。&rdo;我说。
&ldo;这是夏天。&rdo;他道。
&ldo;呵呵,是吗?都夏天了。&rdo;
他没接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转过身子,拿过他的手,仔细地看了又看。
&ldo;在找什么呢?&rdo;他问。
&ldo;你手上的戒指。&rdo;
&ldo;被我拿掉了。&rdo;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