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大声都能吓一跳的模样,这会别是害怕躲起来了。
“要不是你拍着胸脯说这小孩业务能力强,跳舞好我才不答应,我告诉你楼健,如果今天的演出砸了,你就等死吧。”
楼健抹了把汗,看着女人的背影,找出手机给乔烬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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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乔烬躲在卫生间里陆衔洲打电话。
陆衔洲在开会途中,看到手机亮了下,低头扫了一眼。
乔烬从来不主动给他打电话,怕他都来不及了,怎么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他猜测是按错了,便伸手按了下调成静音,结果一直在响。
陆衔洲朝丘斐招手,等她过来,压低声音说:“你们继续,我接个电话。”
他站起身出去,接通了电话,“有事?”
乔烬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把气息拔起来,连连吸了几口气,小心翼翼地叫他:“陆先生。”
“嗯。”
乔烬伸出手捂着后颈,滚烫,还有一大股即将喷薄而出的信息素,还有他几乎止不住的清液。
“我……我好像……”
陆衔洲稍有些不耐,对于他这个一根自己说话就结结巴巴的态度有些烦乱,这么怕自己。
“你好像什么,我在国外开会,有话就直说别怕又看不见我。”陆衔洲耐着性子问他,尽职尽责的做一个表面老公。
乔烬轻吸了口气,忽然有人敲了下门,“有人吗?乔烬?”
乔烬没敢搭话,小心地捂住嘴没发出声音,陆衔洲拧起眉听着听筒里极致的安静,他怀疑这小孩没事在耍自己。
“乔烬。”
脚步声好像远了一点,嘟囔声隐隐约约,“人到底去哪儿了,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上台了,他人不见了,这可怎么办。”
“不说话我挂了。”
乔烬心里一急,脱口而出,“我发……发情期好像来了。”
陆衔洲手一顿,“你确定?”
乔烬也不太确定,陆衔洲问他:“什么感觉?说详细点,我才好帮你判断是不是。”
乔烬轻吸了口气忍住害羞,一点点详细地跟他说,“腺体很烫,有点肿,碰了很……很……”
“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