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惜也是很清高骄傲的,她不稀罕成为这样的角色。
既然别人有感情关系,她就会避嫌,不成为困扰。
第二天上午,魏惜给宋泽臣打电话。
宋泽臣哪怕在内卷出名的某外企工作,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魏惜九点给他打电话,他还没从床上起来。
宋泽臣哈气连天,困倦道:“我说,到底什么事儿让你不惜在睡眠时间给我打电话?”
魏惜差点自我怀疑地看向自己家的钟。
她顿了顿,才说:“宋泽臣,你知道薛凛来南湾了吧?”
宋泽臣猛地睁开眼睛,随后慢慢滑进被里,掐着鼻音道:“嗯?我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啊。”
魏惜才不信他的鬼话,薛凛要是来南湾,一定会联系宋泽臣。
魏惜:“今晚八点一起吃个饭吧,你有什么推荐吗?”
宋泽臣眼珠滴溜溜乱转,还得装作脑子没清醒:“啊吃饭?我最近想吃新加坡咖喱蟹了。”
魏惜对吃什么不在意,对花多少钱也不在意,有宋泽臣在,他们这就叫老同学聚会,不至于尴尬。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宋泽臣会成为她和薛凛之间必不可少的润滑剂。
魏惜:“好,那就新加坡菜,我订餐厅,一会儿你把地址给薛凛发过去。”
宋泽臣还想说什么,魏惜已经挂断电话了。
她快速找了家口碑不错的新加坡餐厅,正好在商业区,地铁抵达特别方便。
跟餐厅打电话后,她订了个四人桌,但正值旺季,餐厅有最低消费,她想了想,三个人应该吃的完两只咖喱蟹,于是就同意了。
当晚,魏惜并没有特别打扮,只穿了条红色丝绒压折连衣裙。
她倒是想套件t恤和牛仔裤就来,但是高档餐厅对顾客的着装是有一定期许的,穿正式点也是种礼貌。
穿裙子就不适合系马尾辫了。
她把头发放下来,将额前发随便编了编,系在脑后,然后擦点口红扑了个粉就出门了。
她是提前到的,毕竟她是请客的那位,按道理要先来熟悉一下位置。
服务员将她引到预定好的高层靠窗位,抬头就能看到南湾夜景的繁华。
铺着白色桌布的桌面中央点着精致小巧的蜡烛,烛火旖旎静谧,蜡烛旁是四片烤得脆脆的餐前面包。
餐厅灯光很暗,于是蜡烛的存在感很强,玻璃上也映出蜡烛和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