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难明白她不要钱,脸上的那些难堪是什么意思了。
司瑶悠悠的叹了口气,嘴巴被捂住了。
刑珏皱眉不高兴:“收回去。”
司瑶绷嘴呜呜呜,最近她一叹气,刑珏就不高兴,脸不是脸的凶她,让她收回去。
司瑶很听话,呜呜呜的示意她很乖,刑珏不高兴的嘴脸收了,松手啜了下她的唇,十指紧扣要回酒店。
走下楼的时候,漆黑的楼道亮起一盏灯。
司瑶和低头朝上走的林晓碰上了。
俩人对上都是一愣,司瑶还没来得及有动作,林晓走近伸手扁嘴:“姐姐,我想你了。”
朝前走了两步对上刑珏的目光放下手:“姐姐我饿了。”
司瑶和刑珏在夜市什么都没来得及吃。
这下和林晓一起重新去了刚才那个夜市。
司瑶和刑珏点了份砂锅,林晓要了两份炒面。
只是几个小时的分开,林晓和在山上寺庙判若两人。
从半死不活变成了废话连天。
一字不再提刑柯,一边吃炒面一边说起家里的事。
说她记事开始家里就是这样。
父亲喝酒、赌博。
母亲埋头干活,然后就是吵吵吵。
父亲只是埋头不说话。
司瑶:“他是有瘾吗?”
“麻将瘾?”
“麻将?”司瑶以为是牌九。
林晓:“恩,麻将,我之前听他们吵架,说如果我刚出生那年,我爸不被骗了六十万,我们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司瑶:“骗?”
“我妈没文化且要面子,觉得男的出去赌博说出去比被骗了好,最起码人家不笑话,还显得这个男的有本事,所以对外说是赌输了,其实不是,我骗,打我记事,我爸一直都是玩麻将。”
司瑶一言难尽,想说这是什么歪理。
男人最不能沾的就是赌。
林晓看出她皱起秀气眉毛下的意思,耸肩:“我和我妈说过,没用,上来就是一顿骂,说我懂什么,时间久了,我就不想管了。”
“所以有瘾吗?”
林晓想了想:“不算有瘾,只是高不成低不就,无所事事。”
“为什么不出去工作?”
“我爸那人……”林晓叹气:“他以前是动物饲养员,后来和我妈结婚,我妈娘家不同意,闹得很厉害,俩人就搬来了这个小县城,县城哪有他适合的工作,我妈喜欢和别人比,看……”
林晓睨了眼司瑶,小声说:“看大姨夫做生意,就让我爸也做,但我爸心肠软耳根子软,学人家做了几回生意,全赔了,一度一蹶不振,我妈不愿意说出去让人笑话,后来被骗六十万的事他就听我妈的,说赌博赌输了,县里那些闲人就喜欢拉着我爸去玩,一来二去,就玩起了麻将,我妈强势的厉害,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次也没说过不让他玩,八成是因为他打打麻将会快乐点吧,笑嘻嘻的,不是从前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