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晚上的,郑钧提着一袋子菜,一脸怨言的敲响了总裁家的门铃。
却又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露出了独属于打工人的热情灿烂的笑容。
“嗨,总裁,晚上好。”
江逾白转身,“把门关好。”
“……”郑钧。
他的唇角动了动,终究没敢暴露出一分不满。
随着江逾白走进去,看见云殊久的那一刻,郑钧的笑容要真了很多:“夫人,晚上好!”
云殊久轻轻笑道:“你好,喊我殊久就好。”
哎呦呦!
夫人真是平易近人啊!
这和江总分明是两个极端啊!
郑钧八卦的想着,难道总裁就喜欢这样懂礼貌又可爱乖巧的小白兔吗?
他的笑容更大更灿烂了,然后对上了云殊久背后,那男人凉凉的眼神。
“好的。”郑钧僵了僵,收回了自己放飞的思绪,“夫人。”
云殊久无奈的抿唇。
她这还没嫁人,就被人喊上夫人了。
江逾白这下属,未免过度的审时度利了。
云殊久接过那袋菜,进了厨房。
江逾白看着她进去后,转过身,声音冷了几个程度:“说吧。”
郑钧收起笑容,严肃道:“总裁,云苍业的主治医生,和闻家联系过。”
“闻家……”江逾白眯眼。
闻家和云家,并没有什么亲密关系吧?
打探云苍业的情况……
闻家有人,盯上他了?
……
此时,云家内。
作为受伤者的妻子、儿子、女儿,云初祈三人,却没有一个人去医院陪云苍业的。
大厅内的光芒依旧明亮,三人坐在一起。
“妈妈,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聊聊,”云初祈直言道:“经过今天晚上这一出,你还没有看清云苍业的真面目吗?你喜欢他什么?”
“……”华晴神色复杂,“初祈……”
她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说。
“妈,”云斯面色冰冷,没什么感情道:“离婚吧。”
今晚的一切,都让他无比的愤怒。
不光是云苍业说的那些侮辱云殊久的话,还有母亲的固执、自己的无能,以及……江逾白。
江逾白可以那样无所顾忌的护着她,而她……
想起云殊久那似有颤动的目光,云斯的心就又酸又涩。
他不知道怎么了,只知道自己并不想看见这一幕,他既嫉妒,也愤怒。
明明有人护着妹妹,他该开心才是,可是……为什么这么难受呢?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