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怎么回事,孩子玩的东西拿上来了。&rdo;头领对于武士拿起弹弓射击好了再杀敌感到不解时候,&ldo;哎哟。&rdo;一颗弹弓射到了身上,这个感觉其实和弓箭射到差不多。
&ldo;该死的下贱人。&rdo;(在这个时代使用弓箭是认为下贱的表现,更别说弹弓)头领满脸怒容,但是他知道这个不是怄气的时候&ldo;快撤,快撤。&rdo;连声大叫。
说时迟,那时快。义氏等人已经借着弹弓的掩护的杀了上去。&ldo;您要一骑讨么?&rdo;随手用春雨宰杀了边上了一名贼人。
&ldo;可恶,爷爷不会放过你的。&rdo;嘴上这么说,但是脚底似乎开始抹油了。身子快速的向后跑去。
突然间,二井一个转身就出现头领的后面,把刀抵住了腰间&ldo;您好像走的太早了。&rdo;似笑非笑的看着头领,如果此时的义氏见到二井绝对是脸带桃花色。随着头领给抓到,那些强人也纷纷投降,要求不要杀掉他们。
义氏笑呵呵的看了看二井,眼神表示了一下感谢,然后快速的走到了强人的面前。&ldo;您倒是好兴致,怎么想到名古屋来过年?&rdo;
&ldo;呵呵,您死到临头还要笑。&rdo;突然强人头领开始大笑。见到义氏一脸疑惑连忙解释道:&ldo;你快放了我,不然我的朋友夺下你的那个砦,一定会来救我的。&rdo;似乎说道还有援军。
&ldo;哦。&rdo;义氏显然很有兴趣。倒是边上的阿惜焦急起来&ldo;义氏,快点回去看看吧,砦里还有很多东西呢。&rdo;显然认为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ldo;您别担心,如果有援军这些人怎么会鬼鬼祟祟出现在砦外呢,再说五六十人的组织早给那些和尚打趴下了。&rdo;点了点西面的长岛城的方向。&ldo;嗯,您还有什么可以的说的。&rdo;露出了一丝丝的微笑。
&ldo;可恶,我豪杰石川五又卫门居然落到你这个孩子手上。&rdo;头领一脸不甘的神色,头上的鸟窝头也显示出了这位现在的窘迫。
看着这位鸟窝头,义氏心里乐开了花&ldo;您不是号称侠盗,怎么就偷我的头上了。&rdo;显然按照义氏的财富程度实在称不上富裕。
&ldo;你别装蒜,听说前几日有搜南蛮大船过来,运来大批量的黄金。然后那些南蛮人早上就死在你的砦里面(醉倒了),你别狡辩了,有人看到了。似乎还看到你这个馆主还一个明国交谈着。&rdo;
&ldo;这个,您怎么听到的?&rdo;对于这种小道消息实在感到困惑。
石川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ldo;尾张附近的酒馆,我随便听到的。&rdo;
&ldo;该死&rdo;义氏拍了拍额头&ldo;这个是谣言,看来那位信长上总介也知道这个事的。石川我带你去看看南蛮人的东西吧,你就知道了。&rdo;示意这位石川五又卫门跟着自己走。
&ldo;您。&rdo;石川五又卫门感激的看了一眼义氏,跟了上去。不过边上的农人用着愤怒的眼神的眼神看着这位,虽然有听过他的大名,但是总觉得是英雄,今天见到了却是一位糊涂的盗贼罢了。寺四郎有些兴奋的拿起了竹枪去刺这位,却给木下小一郎拦了下来。路上这位盗贼十分好奇的看着周围,有些武士拿着弹弓在随处瞄准,还有一些扛着铁炮&ldo;喂&rdo;显然这位想要叫义氏,却叫不出名字。
&ldo;呵呵,忘记自我介绍了,在下名古屋馆主,田山义氏。&rdo;挺直了腰板,正色说道。
石川却不管这些&ldo;您的铁炮怎么来的,是不是杀了那些南蛮人拿的。&rdo;显然还是不相信这位不是杀人的主,义氏砍人的动作实在太熟练的。
&ldo;呵呵。&rdo;义氏拔出了春雨,在石川五又卫门眼前晃了晃&ldo;这个可是镰仓宝刀,春雨,足利晴氏您知道么。&rdo;顿了顿,看了看满脸惊讶的石川五又卫门&ldo;您说这个刀剐你会怎么样?&rdo;
&ldo;你,你会不得好死的。&rdo;这位显然感到了生气。
突然间吐来了一口口水&ldo;你才不得好死呢。&rdo;这句话惹毛了边上的农人。石川想要反抗,但是看到衣着不整,就知道这些是农人,不是这个滚蛋馆主的武士,忍了下来。对于这个义氏对于这个盗贼更有兴趣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成功的
一行人各怀心思的步入了名古屋,特别是那位石川五又卫门,一脸疑惑的看着的周围。那些没有出去的农人,用着奇异的眼光看着押来的石川五又卫门。脸上露出了奇异的表情,似乎同情这位又憎恨这位。在记忆之中,一般作为强盗,领主拉到砦中来,基本上都要处以极刑,一是来恐吓那些不乖的领民,二就是来发泄自己的欲望。这些伊势过来的难民似乎都见过这种刑罚,人性的冷漠已经深入了骨髓。
踏入了义氏的馆中,出于一系列的考虑义氏没有留太多人,打算和这位绑住的石川五又卫门单独谈谈。&ldo;哼,你还说没南蛮人东西。&rdo;带着不屑的口气和神气的看着义氏。&ldo;那个是什么。&rdo;朝着自鸣钟努嘴道。对于这种笨重的家伙,全身用黄铜制作,而且还发出哒哒的声音,显出的华丽的感觉。
&ldo;呵呵,您如果见到这位会说什么,把胡安推了过去。&rdo;义氏示意胡安过来一下。胡安有些畏畏缩缩,毕竟这种二十多岁,满脸胡子的邋遢男人,长大实在恐怖,一米七几的个子倒是在这个时代还算高。显然他没见过这么粗鲁的东方人,在他印象之中都是温文儒雅的,那里有这种扶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