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安心,孙昭晓得分寸。”
“嗯。”赵予墨颔首,他眼睛瞥向屋门外,显然想到了什么,“宫里陪嫁来的那拨人,你也都查查来历。”
听了临柏的过往,他对从宫里随嫁来的那拨人更忌惮了不少。可那毕竟是宫里送过来,赵予墨现在遣出去,就等于是打了新皇的脸,怎么着都说不过去。
赵予墨便定了主意,把这伙人都打发到外院去,担个油水丰厚的差事。
反正他不差钱,再养上百来个闲人也无关紧要。
“是。”
说完话,孙昭刚打算走,又想起什么事儿,折返回来。
“爷,冯二公子托人送了份新婚贺礼,说这礼不同寻常,您一定得亲自过目。”
赵予墨正心烦意乱着呢,听到是冯二,那感觉就更烦了。
“放哪了?”
孙昭答:“新房的床案上。”
什么玩意儿得放那儿?
“知道了。”
赵予墨遣去孙昭,又独自在寒霜红梅画前矗了不知道多久,才回了神,闷头往卧房方向走。
眼下诸事繁多,拎不清,缕不顺。想探知其中缘由,不仅要收集外界可能存在的消息,还得从主事者身上下手。
且他私心,还是想见临柏。
巴不得一刻都不离,把练武干架,吃饭睡觉的时间全用来挨着临柏。
于是镇北侯脚下生风,穿堂而过,走得飞快。
待走到屋门前,赵予墨停下步子,压声询问起一直候在屋外的侍女。
“夫人可醒了?”
侍女也压了调子,摇头道:“夫人不曾摇铃,奴婢们也不敢贸然进去,怕扰了夫人。”
赵予墨颔首,尽可能地放缓动作,推门而入。
他当临柏还在睡,所以连关门的动作都像是在做贼。可他刚转身往里卧去,就见珠帘之后,纤弱身影正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