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怀安挨了冯兰兰一耳光,这倒不足以让他离家出走,他往常也不是没有被冯兰兰耳光伺候过。
让他愤怒的是冯兰兰扇他的原因是因为崔忠义。
住着他的房,睡着他的床,吃着他的饭,花着他的钱,怀着他的孩子,还为别的男人扇他,他茅怀安,一个事业飞升中的老板,凭啥要受这份窝囊气?!
茅怀安离家后,迅速在一个星级宾馆里包了一间房,住下了。
白天,他去公司处理事务;晚上,想叫什么样的小姐就叫什么样的小姐。
好不逍遥。
他不联系冯兰兰,冯兰兰也不在他的手机上发一个字的信息。
这天,茅怀安一夜风流后,去公司上班。
今天有一个大客户要到来,几乎没有悬念地要签下一大笔订单。
谈判刚开始进行得很顺利,最后签合同时却邪门起来,对方突然提出来等等再说。
接下来一连几天,公司就像中了魔咒,接二连三地出现这样的事件,邪门得让茅怀安直看四周。
他这时又想起了那些老板们的话——
有的女人就是很邪门地旺家,不服都不行。
所以外面彩旗飘飘成,家里的那杆红旗可不能戳倒。
做生意的人信这个信的厉害,茅怀安以前不信,现在也逐渐信起来。
特别他和冯兰兰分开的这些天,订单没一个顺利签成的。
茅怀安惊出一身冷汗。
公司再这样滑铁卢下去,他还得破产呢!那追债的不得把他头砍了?!
他没有给冯兰兰发道歉的信息,而是直接开车回到碧水湾的家,自扇耳光,给冯兰兰百般赔起不是了。
冯兰兰漠然地抚着肚子,淡声道:“不拿出点诚意我怎知你在道歉?”
茅怀安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支票奉上,冯兰兰扫了一眼上面的数额,抿了抿唇,没再让茅怀安滚。
见冯兰兰大人大量,茅怀安又赶紧去给冯兰兰放洗澡水。
冯兰兰躺在不凉不燥的水温里,眯起眼泡起舒服的澡来。
不管茅怀安当书记还是当老板,她总是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可崔忠义,无论她现在怎样努力,都像是双手打在棉花上,崔忠义在情感上对她半毫改观都没有。
她不相信从前的恩爱全部从崔忠义脑海里剜掉了。
反正只要她活着,她都会努力再成为他的枕边人。
不会让简贞得逞!也不会让别的女人得逞!她要在百年后的墓地上,和崔忠义合葬!
几个月后,冯兰兰果真生下了一个男孩,茅怀安喜得几夜没睡。
大摆宴席不说,还给了冯兰兰能简省着够花一辈子的钱。
冯兰兰也很开心,她有了茅怀安的儿子,就抓牢了茅怀安手里的钱。
她想给三个女儿大把大把的钱,让她们吃香的喝辣的,花着茅怀安的钱,出国周游世界,过世上最繁华富贵的日子。
把茅怀安当摇钱树,摇到他再出不来一片金叶子。
茅怀安趁机又提出了领结婚证,大摆宴席的请求。
这次冯兰兰没有果断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
冯兰兰生下茅怀安的孩子,最喜的人除了茅怀安,就是简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