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这里出了热闹,不少好事的百姓纷纷叫嚷着宣传,一些闲来无事的都跑了过还,甚至还有些小贩见生意做不成,拿着自己谋生的工具跑过来,有些看热闹的无聊了,还买些吃食,倒是个会做生意的!
这安王府外面一条街,现在是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不少为了丁鹏王氏声讨的,但是安王府依旧沉默以对,不少人知道安王府这是作贼心虚怕了,便是连原来有惧意的也跟着叫嚷了起来。
王氏被两个丫环扶着,哭的满脸泪,好似有着无尽的委屈,却偏偏不忍心的劝着:&ldo;我知道你们都是同情我的,可你们这样喊,实在让我孙子没脸,快别喊了吧,不然他更不认我这个祖母了啊!&rdo;说着神态里还有些惧怕,让人看着更是气愤!
&ldo;怕这种人干什么,告诉你,对于这种人不来硬的是不行的,一定要骂到他出来为止!&rdo;
&ldo;对对对,不能心软,一定不能心软!&rdo;
旁边人跟着附和着,围观的百姓可谓群情激愤,所以没有人注意到王氏眼中的得意,她倒是看看丁智有多大个脸不出来,到最后闹下去,他这个左门总兵还想不想做了!为了自己的前途,丁智不会这么傻的往枪口上撞的!认定了如此,王氏哭的更大声。
外面的群众叫闹的实在太响了,安王府里总算走出一人来,女子身着粉色绣白牡丹花长裙,头上金步摇,摇曳生姿,模样十分出挑,不少男子看了纷纷露出几分色模样,王氏看了这人却是皱皱眉,怎么不是丁智?
丰姨娘看着外面人山人海的,笑道:&ldo;这是怎么了,外面可有什么热闹的,招来这么多人围观呢。&rdo;丰姨娘样子柔美,声音也是柔柔的,本来还叫闹的人,一时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王氏一见状,心叫不好,这个女人要坏事了,便先上前行了一礼,王氏知道这王府没有女主人,但能出来主事的也不是寻常人,自然要先礼后兵了:&ldo;这位贵人,听说我孙子暂住在府上,打扰有一段时间了,我来接他回府呢。&rdo;
丰姨娘淡淡的撇了王氏一眼,王氏没有错看了丰姨娘眉眼中高傲的不屑,却是忍着,面上带着笑意等丰姨娘回答:&ldo;亲人?你是谁家的亲人,我们府上主子们的亲人我都认得,我却从来不知道还有你这一号人,我们这安王府可是大齐第一亲王府,可不是哪个心术不正的骗子上门,就能认了亲人的。若是乱认了亲人,皇上追究下来,我们王爷也担待不起的。&rdo;
丁鹏眼睛眯了眯,看着这丰姨娘气度,心里转个念想,至从他不举后对那方面需求是有的,可是那地根本立不起来,所以倒是成了他心中的痛,可不代表他就真的清心寡欲了,若是这病真治好了,侍郎府少了热闹,多进几房妾室的。看着丰姨娘,丁鹏心道,王府的女人果然不一样,这样的货色才配的上他的。
丁鹏眼神色眯眯的,顿时让丰姨娘心中更是不悦,不过丁鹏也没有因为心中的色念,而忘记这一次他来的目的,抱拳道:&ldo;这位贵人,本官乃礼部侍郎,接的正是府中的表少爷丁智!&rdo;
丰姨娘眨眨眼睛,突然恍然大悟道:&ldo;呀,原来你是表少爷的生父与嫡祖母啊,倒真是怠慢了,快快请进……&rdo;丰姨娘连忙请人,丁鹏王氏脸上闪过笑意,这安王府是果然不能承担坏名声,这是给他们台阶下呢。
就在丁鹏与王氏上前走了两位的时候,丰姨娘突然出声:&ldo;且慢!&rdo;
&ldo;啪!&rdo;两个侍卫手中的剑突然一比,直接将丁鹏与王氏又挡在门外,只差一点就直接捅在了走在前面的丁鹏脸上。
丁鹏脸上带着怒意:&ldo;这位贵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请我们进去的,现在这又是为何?&rdo;
丰姨娘柔柔的笑着:&ldo;两位不用叫我贵人,我不过是安王府里一个姨娘罢了,论起来也还是半个奴婢。&rdo;
王氏一听,原来只是为了行礼吗,看着丰姨娘柔柔弱弱的,看着就是个好欺的,脸上立即一扬,带着几分高傲:&ldo;原来如此,烦请带路吗!&rdo;
丰姨娘柔柔笑着,眼眸里带着抹光亮,嘴角勾着,面目更是柔和,语气却是质问的:&ldo;将两位拦下,只是我有些不明白,我们府中的世子妃与表少爷是被父族驱逐出来的,娘家护国候府我倒是见过几个,唯独两位不认识,你们莫不就是那个在表少爷受伤被人污蔑是凶手,而生死未卜的时候,将他驱逐的父家人吧!&rdo;
&ldo;咦!这两个是近日里闹的正凶那件事的当事人啊!&rdo;
&ldo;这事我也听说了,我刚才听着怎么耳熟呢,原来是那贪生怕死的侍郎府的人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