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允儿说:“水生哥,一开始我也以为蛇女姐姐是开玩笑的,可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嗯?”
“蛇女姐姐和我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认真,就像是真的要把你托付给我照顾一样。她说她快要死了,我问她这是为什么,她也不说原因,她就说水生哥你也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她也知道我喜欢你,所以让我对你好一些,以后和你好好在一起。”
说完这话,金允儿完全是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节奏,这么直白的话,根本没有一点点羞涩,这和她平时的性格差距特别大。
我心想,也许是因为现在是在梦境之中吧,所以她说话非常大胆。如果是现实世界,也许她就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了。
我对金允儿说:“你没有在开玩笑?”
“没有……”金允儿又问到,“水生哥,蛇女姐姐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我说:“喜欢……是有一点点喜欢……”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抬头看了一下金允儿的表情,她似乎有点激动,都快喜上眉梢了。
我停顿了一下下,然后继续说到:“不过呢,我说的喜欢,和你说的那种喜欢,不是同一种的喜欢……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
“好了,水生哥,你不要这样说清楚了……”金允儿忽然眼神暗淡下来,她有点难受,但是还是顽强地哽住了。
“我觉得我不说清楚,你就会一直存在有这样的愿望,可是这种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我不能给你……”我还是非常残忍地说了出来,“对不起允儿,我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的,但是我觉得如果我不能把这个问题说清楚,我只会对你的伤害越来越深,这对蛇女也不公平……她对你说了这些话,我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是这也只能代表她自己一个人的意思表达,我对她的爱是不可能改变的,哪怕一千年,一万年都不可以改变!!!”
“水生哥,如果一开始你遇到的不是她,而是我……活着,你根本就没有遇到过她呢?你的心意会变化么?”她还是问了一个让我觉得非常尴尬的问题。
气氛越来越凝固了,我现在明白,也许梦中的金允儿,刚才只是故意做出了一副比较洒脱的样子,而一旦再次在感情问题上遭到我的拒绝,对她的打击还是显而易见的。
我说:“金允儿,首先我就必须告诉你,你这个假设是根本不成立的……你想一想,我为什么会拒绝你?就是因为我已经有蛇女了,这个是事实,已经发生的事实,谁都已经无法再改变了。你的假设永远也无法成立,时光不可能倒流,倒流到一个没有她先有你的世界里,所以你的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去探讨,即使探讨了也毫无意义。”
我的回答,应该严重刺激了金允儿的神经,她开始一言不发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脸颊轻轻滑落了……
“允儿,你对我所有的好,我都是完全知道的,也会牢记一辈子的。”我说,“除了不能给你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我可以给你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就像你曾经义无反顾救过我一样……”
“好了,停……水生哥……你不用再解释了……我懂了,我都明白了……”金允儿忽然转过身去了,我只看到一个落寞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金允儿背对着我又开口到:“水生哥,如果蛇女姐姐说的话是真的……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在了,你怎么办呢?你难道要一辈子这样孤独生活吗?”
她的话忽然把我从刚才的情绪拉入到另外一种恐怖的情绪之中,我感到非常惶恐……
蛇女怎么老是说自己要死了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感到脑袋一阵生疼,猛地就坐起了身子。
……
……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周围都是黑暗,根本不是刚才那个房间和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