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会南部,还有五万的伪军,魏小勇不打算放过他们。
但杀鸡焉用牛刀,魏小勇让机步团,带上一万民兵,朝伪军包围而去。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命令飞行团、陆航营和炮团,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魏小勇对马晓帅说:“帅子,你这几次战斗,表现不错,我想让你代理飞行团的团长。”
马晓帅一惊,说:“旅长,这不行吧,我还只是个孩子。”
魏小勇笑道:“屁话,谁还不是孩子,老子今年才26,你比我小几岁?再说,名义上你是我的警卫员,可在国军,那就是副官。”
蓝盈盈听说后,接口说:“是啊,如果旅长有少将军衔,你就是少校了,代理团长说起来有点低配,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魏小勇盯着马晓帅说;“不想干将军士兵的不是好士兵,就这样决定了。”
马晓帅知道魏小勇是下了决心的,于是立刻立正说:“我服从命令,感谢旅长。”
魏小勇挥挥手说;“别臭屁了,赶紧给我带着人去侦察,南侧的伪军,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马晓帅很快带人出发了。
省会刚解放,城市管理非常复杂,三教九流粉墨登场,想抢夺胜利果实,魏小勇必须见招拆招。
最可笑的是,一些地主和买办,提出要建立市政厅,搞制衡,魏小勇很礼貌的对那些人说:“滚。”
而此刻,华北派遣军司令部,据说做出了部署,要战略的放弃晋省。
魏小勇想了想,去问克公,克公说:“鬼子放弃的打算,可能性应该不大,你们那是全国煤炭中心,我怀疑,他们肯定有后招。”
魏小勇也是这么想的,魏小勇说;“军事上,他们的甲种师团并没有调动迹象,我判断,他们很可能玩阴的。”
克公的声音非常有磁性,他说话并不着急,可也绝不嘻嘻哈哈,他说:“是啊,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当年在汉口,鬼子海军陆战队使用毒气弹的事情,历历在目。”
魏小勇则说;“小规模的毒气弹,对扭转战局无济于事,除非大规模的使用生物武器,可需要的媒介是什么呢?”
克公表示也不清楚,其实不只是克公,很多情报源都显示,鬼子会有动作,只是,这像是黑夜里的一只手,虽然在那,可看不见。
而这个时候,魏小勇想到了一个曾经的老朋友。
当年黄协军第八混成旅的骑兵营长,在万家镇的伪军军官,石屯岩!
魏小勇立刻派联络人去找石屯岩,发现后者居然也在省会以南。
很快,联络人回来了消息,那是个令人发指的情报。
鬼子给伪军五万人的部队,全部注射了鼠疫病毒,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传染给教导旅,传染给全省的人!
蓝盈盈听说,捏着拳头说:“真是畜生,旅长,怪不得那些伪军不走,之前也没出现在战场!”
熊八斤怒道:“虽然伪军得了软骨病,可这样被鬼子对待,都让我同情了。”
魏小勇同样怒不可遏,可光生气没用,他说:“命令机步团和民兵,暂缓攻击伪军。”
熊八斤喃喃说;“那该怎么办?不能让伪军再四处活动了,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魏小勇眯着眼说:“太岳谷地,就是那里。命令教导旅全体出动,将伪军赶到谷底里,让陈司令配合我们的行动,提前在那里埋好汽油,把伪军烧了。”
蓝盈盈一愣,烧了五万人?这个手笔是不是太大了。
可她也知道,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何况,这些伪军也有取死之道。
而魏小勇说:“除此之外,全力找到鬼子第一军司令部,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不能留了。”
教导旅朝南方而去,而那里的伪军,本来战斗力就不行,此刻所有人都犯病了,更加软弱不堪,当然不能阻挡教导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