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原本平静许久的丰安市现在却刮起了一场巨大的风波,而这一切的原因却仅仅只是赵公子失踪了。
消息传来,无数人被惊掉了下巴,要知道赵公子横行G省多年,多少人看到他就像看到瘟神一样躲闪不及,一时间各种议论在丰南的民间和官场纷纷传开:
“赵公子失踪了?!”
“听说那个狂得没边的赵太子叫人给绑走了?!”
“真的假的?我靠,那上面领导不得疯啊!”
“居然有人敢动他,那不是找死吗?”
这一夜,丰安所有的警察几乎全部出动,哪怕是正在休假的也统统被叫回,所有人把整个丰安里里外外都搜寻了一遍,却还是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同时,丰安市的每一个路口现在都有一堆的持枪的公安武警带着警犬在设卡拦截。
可即使是这样,却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最关键的是因为环城快速通道才刚开通没多久,赵公子被绑走的那个红绿路口还没装上监控。为此,交管部门的人更是被市委领导骂了个狗血淋头。
随之而来的便是省公安厅的人直接就调出当天赵公子的行程,同时也从公司的监控里看到了当天最后一个和他接触的人,顾清。
就在省公安厅的警察带着大批人赶往医院时,却被医生告知顾清因为被灌进大量的洋酒而正在昏迷中,因为这样哪怕是省厅的人对他有多少怀疑,现在也说不出一点话来。
就这样,横行一方的衙内赵大公子带着他那六七个狗腿子连同一部豪车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内,渺无踪迹。
另一边,在某个乡间荒野处的一间废弃的老式建筑内,赵公子一干人统统被绑着双手吊到了房梁上,这里除了年久失修的木头霉味外还夹杂着丝丝怪异的血腥臭味在昏暗且空旷的房间内充斥。
此时哪怕是嘴巴被堵住,人被高高吊起,可赵公子依旧用那狂妄且带着威胁的眼珠子死死盯住正慵懒躺在一张破旧大椅上连打哈欠的何兵。
这时,一个黑夹克打扮的男人从外面走来,只见他先是在何兵的耳边悄悄说了两句,刚一听完却看到何兵抬头向赵公子的方向看来。
就在赵公子以为这些人会因为害怕而放了自己时,却看到何兵突然站起后又用阴沉沙哑的声音问道:“哪个?”
“就是那个。”黑夹克的男人指了指被吊在赵公子身边那个身材高大,脸上又有着一道显眼刀疤的保镖说道。
“搞定他。”何兵一挥手,旁边的几个黑衣人顿时一拥而上,三下五除就把房梁上被吊得手脚麻木的刀疤脸保镖给放了下来。
就在赵公子和其他人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一个人上前一把掀开盖在角落里的一块防雨布,赫然露出一台锈迹斑斑的破碎机,随后又见那人上前将拉下电闸将机器启动后,机器的轰鸣声瞬间灌满整个房间。
“破碎机?这地方怎么会有破碎机?难道?。。。。。。”
就在所有人内心还奇怪时,接下来便发生了让赵公子终生难忘的一幕。
随着破碎机的高速运转,其他几个黑衣人上前将那个被绑得死死却又不断挣扎翻滚的刀疤脸保镖抬起到破碎机旁边,又生生地将那名保镖从破碎机那不大的口子里慢慢给塞了进去。
任凭那个疤脸保镖如何疯狂挣扎,眼神如何流泪求饶,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一截一截地在所有人面前被活活搅碎,硬生生被打成一团血肉碎渣。
一股极其浓烈的血腥气伴着机器的轰鸣和到处爆开的血浆和飞溅的骨渣,瞬间传遍整个房间。
“呜!呜!呜呜呜!”闻到这股气味的赵公子先是内心一阵强烈的反胃身体不断地晃动挣扎,随后裤底一热,当场被活活吓出一大泡尿来并顺着裤管不断地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