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这句话,”温成瞎解释,还特能说得出口,一本正经,“你知道的,我妹就是这世间的凤凰,你要想听她弹琴,得提前备个能上拍卖会的琴。”
为了确保话语的严谨性,他还转头朝一侧的经理确定了下。
“你们有这种琴吗?”
“没有。”经理戴着白手套给他们醒酒,笑容自然,凑趣开口,“我们店要真有那样价值的钢琴,估计早就要用红绸围起来,日日来弹琴的姑娘不敢说有温小姐的水平,那至少也不能相差太多。不然,对琴都是一种侮辱。哪像现在,底下随意乱弹,温总和温小姐听个热闹,不嫌侮耳朵就好。”
“”
奉承的话说完,经理讨好地看了眼温家兄妹。
温暖正跟服务员沟通加菜,偏头看他一眼,浅浅一笑,经理心里安稳几分。随后他又看向温成,后者并没看他,只是右手攀附着酒杯,像是在沉思。
妈的,听不懂。
明明两个字就能回答的问题,偏偏还要扯上这么文绉绉的一段。以至于经理说完,温成都还倒带回顾
了下,确定自己没看错经理脸上的殷勤。应该不是骂人,他缓缓放下了手里握着的杯子,表示肯定。
“说得对。”
经理站在温成身后,倒酒后便不动声色地退回一侧,拿兜里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温总可不如传言,分明心思复杂,深藏不露。
就在经理对温成改观时,杨万却已经有点坐立难安了。
这包间里面的人除了他们三个人,其余的服务员也好,经理也好似乎都在隐隐巴结着温家兄妹,两个连大学都读得坑坑洼洼的草包。
杨万自尊心强,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忽视。
见菜齐了,他便学人样子,甩了毛巾在桌上,颐指气使开口。
“你们都出去吧。”
力道没控制好,毛巾擦着餐桌的玻璃转盘,被带着移动几厘米,停在温成的手底。
温暖停下筷子,见温成已皱起眉毛,便没有再出声,继续拿汤勺搅拌面前一盅参鸡汤。
温成拿起毛巾交给服务员,轻轻抬了下手,示意经理和服务员自行去忙。
“是有什么事要单独说吗?”
温成人有时候挺混的,但他从不对女人、老人和小孩犯混。倒不是他多有素质,也没有人教他,只是因为他小时候跟同龄人一起玩就时常处于弱势一方,所以中二的温大成就暗暗誓以后自己有能力了,肯定不会跟他们一样拿弱小撒气。
就像现在,他即将而立,正值壮年,遇见老人小孩肯定是无所畏惧,甚至心情不好了冲他们火也无所谓,毕竟就算动手,他们加一起也打不过温成。
但他就是不喜欢。温成是个不喜欢变的人,总喜欢坚守些他习惯地准则。所以当看到有人情绪失控破坏时,他时而会有些难以忍受。
杨万看向同样皱眉的温成,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糊涂,旧话重提。
“成哥,虽然我爷我奶现在生病吃药正需要钱,但我一个快三十的男人,也实在跟你长不了口借这笔救命钱。”
温成放下筷子,默默拽了下手边的提包:“你就说需要多少吧?”
救命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