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奋不过言语冒犯了你几句,你居然直接杀了他?!”
“你完了,死定了,杀人偿命,等着挨枪子吧!!!”
有人尖叫、有人咆哮、有人哀嚎。
“苏尘、你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你居然杀了奋哥?!”
“你……你当我们苏族好欺负?!”
偌大苏族、许多年轻子弟,幼年时多少都跟苏尘有仇怨,此刻见到苏奋身死、自然义愤填膺。
不过也就是嘴上叫嚣。
没人敢靠近苏尘哪怕一步。
毕竟苏尘有枪、真枪大枪杀人枪。
“苏尘,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
苏青脸色发白、指着苏尘:
“你杀人了、你他妈居然敢杀人!!!”
苏尘耸了耸肩:
“苏奋明知我有枪,还非要挑衅、迫不及待想嗅一嗅悬崖的风、尝一尝地狱的冷……”
“那我只好成全他、枪这玩意儿,本就是用来杀人的嘛。”
“你——”
苏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觉得寒冷。
传来一个威严声音。
“怎么回事儿、吵吵闹闹,也不怕让这么多客人笑话?”
一个中年人、缓步走来。
此人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颔下蓄着长须,气度俨然。
“父亲大人……苏尘这个该死的野种……他杀了阿奋……”
苏青连忙上前、三言两语说清楚情况。
中年人叫苏定远、胤山知县,苏青之父。
苏族一千多族人,以他官位最高、地位卓然。
苏定远这才看到躺在地上的苏奋尸体。
他目光幽冷、指着苏尘:
“你这个孽障,谁给你的胆子杀人?!”
苏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