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名为纯钧,恰巧也是欧冶子所铸。”
“传闻欧冶子铸剑之时,山破出锡,江涸出铜,雷公打铁,雨娘浇水,蛟龙捧炉,天帝装炭……”
“此剑算得上是天人共铸,所以被称为天人剑,乃是欧冶子所铸最后一把剑……”
“你这柄天罚剑,虽说不凡,比起纯钧却肯定不如,绝不是欧冶子大师所铸。”
“何出此言?”
“欧冶子大师铸剑有个规矩,铸一剑,毁一剑。”
“纯钧既然是他所铸最后一把剑、世间就不可能有另一把他铸之剑。”
“天罚绝对是欧冶子大师所铸、既然他老人家有这个规矩,我又得了他的铸剑,说不得今儿便断了你的纯钧。”
两人谈到这里、也就戛然而止。
苏尘温润眼瞳、蕴上睥睨神采。
林琅天身上、也泛起腾腾战意。
“那倒是好——今儿你我分个生死,也让这两把名剑分个高低。”
林琅天说完、一个跨步、从三百米断肠崖落下、飘飘乎若羽毛,稳稳立在湖水之上。
苏尘也一个纵身、站在距离林琅天约莫百米位置。
清冷月色下——
这两人——
一个黑衣如墨、俊美如神。
一个白衣胜雪、飘逸如仙。
样貌气度都是世间罕有、风华绝代。
“林琅天,废话就不多多说了吧——”
“你敢打杀上门、杀我弟兄袍泽、伤我义母义女、抓我义妹……今日我必杀你。”
“许多人都跟我说、燕山剑道、高出天外,今儿我倒要看看、高不高得过我。”
林琅天疏狂一笑:
“小子狂妄无知,尽说些可笑之语……要看我燕山剑道、便拿命来看!”
话音落下——
林琅天脚踏天地、一剑劈斩。
这一剑,斩浪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