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明所以,扭头一看,只见那人被三根毛笔隔着盔甲钉在墙上。
“本姑娘没兴趣知道你是谁,本也不想与你计较,但本姑娘从不做背后之事,而且,想要索你的命,不过就是随手的事。”
“!!!”
“罢了,是我的问题,我不该来这里寻晦气的。”说完,丁箜宛扭头就要走。
“丁丞相!”墨骁玦叫住了她。所谓的什么感兴趣就来只是客气话,他是不好意思直接叫人过来。
“王爷所为何事?”
墨骁玦:“丁丞相乃是南方所生所长,不知可听过南方的山匪和水贼?”
“王爷您想问的是哪个寨子?”
“斧子寨!!”
梅初:他们俩说话我怎么不太明白,怎么一下子就扯到了斧子寨?
丁箜宛沉思:“王爷叫我过来想来不是让我出谋划策,而是想让我看看王爷的法子在南方是否可行?”
梅初:???
墨骁玦看梅初呆头呆脑的,无奈解释:“丁丞相从小在南方长大,又是江湖中人,想来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那边的形势了。”
这般,众人才恍然大悟。
“那年,斧子寨在官道上抢了一支镖(快递),那个镖局上门求助,师傅便带着我去山上探明情况,南方的山大多是山路崎岖,树木茂盛,蛇虫繁多,斧子寨更是建在山顶,从外面看去不过是一座庞大的草木屋,待进去一看,里面全都是由岩石建成,固若金汤,那伙山贼更是训练有素,训练方式一点不亚于王爷的王军。”
墨骁玦:“丞相想说些什么?”
“下山之后,师傅命我去查清情况,果不其然,斧子寨的二当家是北方的一场战争中的逃兵,逃到了南方去。后来我潜入其中抓获了他,斧子寨也消停了下来。”
墨骁玦心中了然。
梅初:“那最近怎么又活跃了呢?”
“神农谷举家迁至了京城,唯一能压制住他们的没了,自然又嚣张了起来。”是被钉在墙上的那位说话了“丞相大人,小的错了,您就别和小的一般见识,放了小的吧。”
丁箜宛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何时没说放了你,是你自己本事不够下不来。”
梅初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要把他放下来,谁知完全拔不动钉在墙上的毛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他放下。
“王爷,山匪和水贼是千古以来的难题,您想要完全治好是不能的,高低他们是贪生怕死欺软怕硬的,您大可以像神农谷当初一般,寻个人压制住他们即可。”
镇南王抱拳:“本王多谢丞相。”丁箜宛所说的法子和他原先想的大同小异,于是苦兮兮的常胜就接到了赶往南方剿匪的命令。
这么一闹腾,天也已经全亮。
走出帐篷,阿鸢和栀秋迎了上来。丁箜宛礼貌性的和墨骁玦打招呼:“昨晚实属叨扰王爷了。”
“是丁丞相医者仁心,治好了老沙的腿,老沙同梅初一样,是个只会打仗的直脑筋,这腿硬是熬了半月才说。”
“那看来微臣不单单是医治了沙副将,还救了一方百姓。”
说着,墨骁玦抬手要送丁箜宛离开,却被她制止。
“王爷公务繁忙,这点路,微臣自己走便是。”
墨骁玦收起蠢蠢欲动的双腿,对她抱拳。
梅初从后面绕了出来,说道:“看起来丁丞相同你一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墨骁玦看着的主仆三人离开的方向,好久才说道“不会说成语就不要乱说,是白前辈和叶谷主教养的好,教了十一个为天下苍生的大侠。”
梅初:我说的也没错啊。
军营外,丁箜宛坐上马车,待离的远了,吩咐阿鸢:“先不要回去,先去那个孩子所说的城外的大宅院看看。”
城外
在山脚处,有一座不太起眼的院落,边上零零散散的还建着好几个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