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九心里想着,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哎你笑什么?”
善勋莫名其妙地看着刘三九,不禁瞪起眼睛来。
刘三九忙收了笑容,淡淡地说道:“善县长,回保安团的事先放放,这几年,我东跑西颠地就没落个消停,好日子这刚开始,我还没歇够呢!”
“那你今天来是啥意思?”
刘三九笑着说道:“您这个人呢,虽然固执点,但还真招人想。唉,刚走了这么几天这就想您了,今天啊,就是进城来看看您!”
“想我?”
善勋歪着嘴角,从牙缝里“呲”了一声。“谁信呢!”
“您啊,爱信不信!”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盒子放到桌子上。
“孝敬您老的,这可是百年的老山参,珍贵着呢。你可要好好保养身体,善大人,告辞!”
说着,刘三九起身便走。也不管善勋追逐着自己那离奇的眼神,大踏步的走出门去。
监狱里,范景升对沈铭玉的审讯还在继续。可连哄带吓地废了半天的口舌,还是没有从沈铭玉嘴里问出半句有用的东西来。最后,两人陷入僵持局面。
范景升的耐心已经一点点被沈铭玉的态度所消磨掉,他的肝火也越来越盛。
“我看你还真是油盐不进了啊你,来人!”
两个警察走上前。
范景升横下心来,索性也无所顾忌了,声嘶力竭地喊道:“拉出去,给我动刑,我看你这小身板能挺过几鞭子!”
两名警察冲上来就去拉扯沈铭玉。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沈铭玉站起身,与两个警察怒目相对,她的气势竟让两个警察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
沈铭玉将头一扭,脚步坚定地走了出去。
王警长低声问道:“所长,还真要动刑啊,这毕竟是沈会长的千金,我看还是先报到县里,看看善县长的态度。这都过了一宿了,善县长要是知道了会怪罪下来的!”
“嗯……”
范景升想了半晌,最后还是忍住怒火道:“也好,你先把他押回监室,我这就去见善县长!”
范景升原本想的挺好,把沈铭玉纵火的证据固定下来,往县里一交,自己的大功就算落了地儿,自己这个局长的位子就算坐稳当了,可没成想自己竟斗不过一个小姑娘。
看着沈铭玉被押走,范景升抹了抹头上的汗,起身准备去县里向善勋报告。
刘三九已经赶到公安局来见范景升,得知范景升去了监狱。便又匆匆来到了监狱。
可当刘三九来到监狱时,范景升已经离开了监狱。
门前站岗的警察看见刘三九,忙恭维地打了个敬礼。
“把门打开!”
刘三九站在大门前,面无表情地冲着里面的警察说道。
两名警察相互看了看,稍作犹豫,但还是上前打开大门。
王警长从里面迎出门来。“刘团总,您来……这是……”
“你们张局长呢!”
“去县里汇报去了,昨个我们抓了个共党疑犯……”
王警长突然收住了舌头,他意识到自己说秃噜了嘴,忙止住了话头。
刘三九与沈铭玉的关系他是知道的,如果透漏出去,刘三九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刚刚从县里过来,怎么没迎着哇!”
“他出门奔宋会长家去了,他说要先去趟宋会长那里,随后再去县里,你们走的不是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