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通讯网十分发达,我们在多伦多市联络到这位女士,她姓欧阳,今年约四十岁左右。”
小渝欠一欠身,“欧阳女士怎么说?”
王兴波更心急,“她是否小渝的生母?”
“不,她只是她的同学。”
宋先生问:“那么,小渝的生母也应该是这个年纪?”
“相信是。”
宋太大说:“那要比我们年轻得多。”
“欧阳女士说,她遵嘱把女婴送入院内,再回头已经找不到女同学了。”
宋先生问:“那么,小渝的生母,叫什么名字?”
小渝心底说:叫郁介芸。
郭先生说:“叫郁介芸。”
“有名有姓,我们可以登启事刊广告。”
郭先生说下去:“因为她们是同学,所以,有合摄的照片,我们已经把它放大,请看。”
郭氏自公事包内取出一张大照片,众人忙不迭传阅。
“哎呀,”宋太太说:“长得同小渝一模一样。”
王兴波探过头去看,“简直就是小渝。”
轮到小渝,接过照片,只见相中人正是生母,与她所见的一模一样。
小渝默默地拿着照片,一声不响,豆大的泪水滴下来。
郭先生说:“我们会继续查下去。”
“有线索吗?”宋先生问。
“欧阳女士记得她那个旧地址,我们可以逐家逐户探访下去。”
“拜托你了。”宋先生说。
“不客气。”郭侦探站起来。
宋家送他出去。
郭氏转过身子来,看着小渝说:“有一句话,照理我不该讲,但又憋不住。”
宋先生笑说:“小郭,你但说不妨。”
“宋小姐,你真正的母亲近在眼前。”
小渝连忙过去抱着宋太太。
郭侦探走了。
王兴波把小渝拉到一旁,“你看,连陌生人都这么说。”
小渝不声响。
“这次查访若果没有结果,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追究。好不好?”
小渝幽幽说:“答案很快就来了。”
“你怎么知道,人海茫茫,找一个十多年前失散的人,如海底捞针。”
“不会的,那小郭是著名的大侦探。”
“小渝,你有点憔悴,去睡吧。”
小渝着实的休息了几天。
报上的寻人广告很快就出来,成篇成篇:寻访郁介芸女士,请与郭氏侦探社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