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所说。”
“他为何要说这句话?”
“因为他要酿制相思酒,没空来领赏。”
徐天华回道:“赵先生得知陛下喜欢喝相思酒,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不分昼夜的酿制。”
“可若他来京城面圣,路上最起码要耽搁很多时日。”
“怕耽误陛下饮酒,故此吟出那句诗,以求陛下宽宏。”
“不对。”
陈玄摇摇头,“他不是一个二流子吗?怎么还能吟诗作赋?”
“该不会是他从哪里抄袭的吧?”
“抄袭?”
徐天华苦笑着摇头,“陛下,诗词的确能够抄袭,但抄袭一篇两篇还行,可若是三篇四篇呢?”
“这次去东海郡,臣也碰到有人怀疑赵先生抄袭别人的诗词歌赋,特意跟赵先生打赌,让他当场作诗。”
“他做出来了吗?”
“做出来了。”
徐天华说:“而且还是特意送给臣的,取名为醉后赠徐天华。”
“世上谩相识,此翁殊不然。
兴来书自圣,醉后语尤颠。
白发老闲事,青云在目前。
床头一壶酒,能更几回眠?”
陈玄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咀嚼片刻,便能知诗中之意。
除了兴来书自圣,别的都跟徐天华特别贴合。
那句不贴合的,兴许也是赵先生为了巴结徐天华,特意拍了句马屁。
“这真是赵先生现场做出来的诗?”
陈玄动容道。
“臣岂敢欺瞒陛下,这首醉后赠徐天华的的确确就是赵先生现场做出来的。”
徐天华道:“当时在场的不止臣一人。”
“还有东海郡郡守彭越,李赫然李老前辈,以及李前辈的儿子李慕白。”
“跟赵先生打赌之人便是李慕白,也是个举人。”
“因为这首诗,他输给了赵先生,如今成了赵先生的随从,在云安县当个教书先生。”
“另外赵先生还做了一首劝酒诗。”
“劝酒诗?”
陈玄也来了兴趣。
他虽是皇帝,但从小便受到李赫然的熏陶,也酷爱诗文。
对李赫然恭敬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