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岁眉头皱起,猛然发现,他们不是在教室,而是在。。。操场。
一股猛然有力地坠落感传来,随岁脑袋往下颠了下。
意识回归,刚刚奇怪的场景消失,花白的试卷上只剩下冰冷的公式。
明亮的灯光告诉随岁,刚刚是她昏昏欲睡时,做的一场离奇的梦。
靠,这什么破梦。
随岁心里暴躁。
哪有人在操场上教题的。
果然是假的。
可是,心里的那扇镜子就像是知道随岁心里是怎么想的一样,不断在两个立场之间跳跃。
随岁扔了笔。
烦死了。
宋景迟,烦死了。
搞得自己连题都做不进去了。
磨磨蹭蹭的,那道题终于被做完,随岁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迅速地拿出放在包里的手机,想在屏幕上看到某人的消息。
然而,空荡荡的屏幕似乎是在嘲笑。
随岁倚在椅背上,气鼓鼓的给宋景迟发了个消息。
【?】
她看着短信下面那个已送达,然后一动不动的等着宋景迟的回复。
这个动作维持了大概一分钟,随岁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子有多傻。
短信没有办法撤回,随岁又发了一条掩饰。
【发错了。】
然后,她随手一扔,将手机丢到了床上。
自己转头去浴室洗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
随岁尽量让自己忽视床上那个四方形的手机,身体却是不自觉的靠了过去。
她就是有话想跟木邵可说,不是在等宋景迟的消息。
但是,宋景迟的短信已经回了过来。
随岁装作纠结三秒,还是点开了。
他的话也是很简单。
【没事。】
“。。。。。。”
“。。。。。。”
好你个没事啊。
谢谢你。
随岁深呼几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