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王金童仔细回忆着秦天霸的话,不过沒啥头绪,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秦天霸想拉拢霍隽,至于为什么拉拢,秦天霸指的到底是哪方面的合作,王金童都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这几天太累了,把马牵到后院,然后从后门走进了赌场。此时还不是赌场开业的时候,王金童打开了门,走进了屋内,但是大厅里面却无比热闹。
原来是焦欲正在跳舞,一边跳还一边唱,他唱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王金童看见好想吐。
可是屋内却沸腾了,看来这帮人真的没少喝。个个都离了歪斜的。
张乡德,莫人杰,还有刚刚赶回來的岳魁,倚在桌子旁,对着坛子喝着白酒,吃着从百花楼带回来的猪头肉,目光都集中在,大厅中央,这个搔首弄姿的焦谷。
“干啥呢??”王金童目光呆滞的看了一眼,正在跳脱衣舞的焦欲。
“沒事,这货刚才和那个胡谷宇,喝了二十坛子高梁红,他需要发泄!!”岳魁坏笑着说道,本来他平时是个挺沉稳的人,可是今天却也喝得不像话。
“。这他娘的是发泄么??明显是发情!!”王金童一脚蹬开焦欲,骂了一句。
“來。别走。喝完三杯。还有三杯。!”焦欲醉眼朦胧,搂着王金童的脖子说道。
王金童小跑着,向楼上跑去,这帮人都的蛋疼,跟他们实在扯不起,霍隽已经在后院专门为王金童这些人盖了个小楼,这回王金童也不避嫌了,直接跟裘欣然住到了一个房子里。
王金童刚一进门,只见嗖地一声,王金童一个闪身,‘啪’地一下,一只脱鞋打在了门上,王金童却笑呵呵地道:“咋滴了宝贝??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贱人??你闯江湖我也就不说啥了?砍人,姐姐也忍了!一消失三四天,我也就当你死了!!但是你总让我搭银子,我就忍受不了了!!银子呢??箱子里的银子呢,说不明白老娘踹死你!”欣然掐着小蛮腰,俏脸气的鼓鼓的,一只脚赤着,一只脚穿着拖鞋,一副泼妇的摸样,开始骂街。
“掐。往死掐!!”焦欲在大厅,优雅的跳着舞,胡言乱语着。
“哥俩好啊,六六六啊,五魁首啊,八匹马啊,该你喝拉!”岳魁继续忽悠着张乡德喝酒,反正张乡德连脚丫子都用上了,但就是沒赢过。
岳魁天天变着法的忽悠张乡德,來显示他优越的智商,张乡德也乐在其中,不能自拔,成天傻bb的跟着岳魁称兄道弟的。
而焦欲还沉溺在,孟子凡离开的伤悲之中,整日以跳舞,來疏解心中的烦闷,你还别说,自从跳上舞以后,上楼也有劲了,也能睡姑娘了,他软组织挫伤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能大跳了。
“你给我滚开。银子哪去了。!”欣然伸出美腿,一脚丫子蹬开王金童,直接拿下洁白手腕上的头绳,在秀发后面,鼓动了两下,将一头乌黑长发竖起,弄了个冲天炮的发型,看她的样子,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你要干啥??摔跤么??”王金童右腿向前一跨,脚踩一字马,双手微微分开,赫然亮出一招,狮子搏兔。
“摔屁!银子呢?姑奶奶的银子呢??”
“。提银子多伤感情!!”王金童义正言辞的说道。
“。现在姑奶奶是,提感情伤银子,懂不??夫君。咱能有点自尊么?不当小白脸,行不行?再说你这样的,五两银子一夜,满大街都是,姐姐也犯上一个月花好几百两包你啊!?”
“。在当一个月,行不??”
“不行!!”
“。好吧!明天我管我干爹要银子去!!”
“真的!?”
“恩,他答应我了。!”王金童点头说道。
“这还差不多,给我倒洗脚水去。!”
“你不是刚洗完澡么?”
“你去不去??”欣然黛眉微皱,小脸顿时冷了下來。
“得嘞!”我二话不说,直接收起究极武学,狮子搏兔,屁颠屁颠的拿起盆,接洗脚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