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坐起身扭头看着小玉,半晌之后才摇头感叹道。
“没想到我的小玉也是一点都不懂我,为了晚上能让你好好感受到女人的快乐,水川想要侍寝我都给拒绝了。
可在你这里竟是我没完没了,我昨晚才刚躺下身,呼吸都没有平缓你就睡着了,我就问你。
这一觉睡得香不香?是不是一个梦都没做?”
小玉听到宇文昊的话,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迈步抬手就想去捂他的嘴。
“啊~!”
可她忘记了自己的情况,痛呼和惊呼同时出口,竟是没收住力道直接跌坐在床边,扑进了宇文昊的怀里。
“还好吧?明知自己身子不适还这么激动做什么?”
小玉紧蹙着秀眉,坐直身子委屈巴巴说道。
“那您还说这么羞人的话?”
宇文昊见状赶忙抓起小玉的手无奈安慰道。
“好好好,不说了,下午没事就在床上好好休息吧,仇已经报完了,其它的事都等过完年再说。”
小玉瘪着嘴点点头,随后好奇问道。
“昨晚奴婢问您为何留江枫一命,您也没和奴婢说。”
“我说了啊,你又忘了?”
“您…您欺负人是不是?您昨晚一边动一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看着小玉宛如一只小老虎般怒视着自己,宇文昊对着她的嘴唇就亲了一口。
“是魁伯说一刀杀只是报仇下策,而让对方过他最不想过的生活才是上策,所以我就想。
做一个无权无势无修为的残疾人,应该就是江枫最不想过的生活吧。”
小玉抿着双唇,给了宇文昊一个白眼又继续问道。
“那您为何又要白启提醒高强那封信的秘密?”
宇文昊拇指轻轻摩挲着小玉的手背,无奈回道。
“我只是懒得麻烦而已,给父皇和高强一个线索,一来能转移他们的视线,不会一直盯着和魁与夜君不放。
二来可以证明夜君所言非虚,确实是为了报师仇才废了这位朝廷命官。
有这两点加持,想必父皇就会明白,夜君是无意挑衅朝廷的。”
“可您就不怕陛下查出当年魁伯的假死,是皇后娘娘所为?”
“想查一件十年前的事哪有这么简单,更何况当年的典狱官和值守狱卒早就搬离了原籍,隐姓埋名。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我看谁能查得出来。”
“哦~。”
小玉了然的点了下脑袋,随即催促道。
“您快洗漱进膳吧,一会儿该凉了,这都不知道是该叫早膳还是该叫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