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得有些舌头大,口齿不清的说:苗姐你咋了?这是开心还是伤心呢?
苗姐摇摇头不回答,却突然问我说:三栓,你说我是个好女人吗?
好女人?
一听这问题,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停车场的那一幕
我一仰头把自己杯中酒喝尽,趁着酒劲儿对她说:苗姐你很坏,停车场我看见你了,我也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苗姐一听,倒酒的手明显抖了抖,酒撒了一桌子。
我身体微微后仰,准备迎接她的“狂风暴雨”,我甚至都想好了,要是她再拿那个放电的玩意儿电我,我就跑走不回来。
可等了半天,她竟然没动手也没动口,只是坐在那,胸口起起伏伏。
“你为什么说实话?你本可以不说的。”
“爹娘从小教育我,做人要实诚,我也以憋着,但不能说谎。”
“那你为什么不憋着,偏偏要说出来!”
苗姐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冷静,我叹口气告诉她:“憋着是害你,忠言逆耳知道吧,你可以不做那样的女人。”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来管我怎么做人!”苗姐像是忍不住了,声调突然拔高。
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苦涩,转过头看向窗外,我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一开始,我觉着你挺好的,我甚至有点。。。。。。”
“喜欢我?”苗姐又突然笑了,嘴角上扬。
我想了想,还是点点头,但对苗姐这翻脸比翻书快的能力却惊叹不已。
虽然我是从山里第一次进城,对于很多没见过的事物都有些怯,也有些紧张,但山里娃从来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情感。
喜欢就说,痛了就哭,气了就骂,怒了就干架,村里人人如此。但爹说虽然这样活着有滋味,却是与世隔绝了,不好。
苗姐渐渐眯起了漂亮的眼睛,那一丝透出的目光渐渐迷离。
这房间里,似乎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正蠢蠢欲动着。
也就在这时,苗姐竟和瓶子一样咬起嘴皮,将脚丫子放在了我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