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雷枭让人撤走,是想保手下那群人,那么自然不会再让人回来送死,谁知道司炎自作主张,将事情闹得这么大!
又恰好是在雷枭的地盘,他的人便于躲藏,倒是给他制造了不小的麻烦。
祁昔阳伤得并不重,但是脸色却很难看,他是仗着自己的功夫不将人放在眼里,也想玩得轰轰烈烈,但是他却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功夫,只因为他也在躲人。
现在不仅暴露了不说,居然还被两个普通人伤到,实在是让他郁卒。
他如今很担心有人会找上门来,而那能轻易伤到他的银叶子也让他十分不安。
而他不知道的是,秦殃还会做更加令他不安的事。
……
没有理会别扭的宫释和雷绝,雷枭拉着秦殃上楼静养,但是秦殃却完全不是个老实的人,怎么可能静养?拉着雷枭就动手动脚,最后雷枭直接拿被子将他整个人裹成粽子,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秦殃任由他裹,裹完之后又开始可怜兮兮地拱来拱去,&ldo;亲爱的,人家好热……&rdo;
雷枭直接将粽子抱进怀里,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冷酷无情地丢出两个字,&ldo;忍着。&rdo;
&ldo;宝贝,你好无情……&rdo;
秦殃伸长了脖子去蹭他,却总差那么一点,不由更加哀怨,雷枭见他那样子有些好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心想怎么越来越爱撒娇了?难道生病真的会让人变得脆弱?
但是看到秦殃亮闪闪的眼睛,雷枭立马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这不是变得脆弱,这是装得脆弱。
&ldo;宝贝,人家要打电话。&rdo;
&ldo;休息。&rdo;
&ldo;人家要打电话。&rdo;
&ldo;休息。&rdo;
&ldo;人家……&rdo;
&ldo;你们是有多无聊?&rdo;宫释推开那扇没有关严的门,很是无语地看着两人,明明都是精明的人,怎么变得越来越白痴了?
秦殃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道,&ldo;这叫打情骂俏,你不懂。&rdo;
那眼神看得宫释都快忍不住自卑了,但是他哪里可怜了?
雷枭不怎么友好地看着宫释,显然对于这不请自入,还打扰他打情骂俏的人不怎么满意。
宫释意识到自己的不受欢迎,也不勉强,只是说了一句,&ldo;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那诡异的人吧!&rdo;
他真担心这两人亲亲热热,将正事给忘了。
宫释也是第一次见识到那么难缠的人,所以对秦殃的信心也难免不足了,忍不住来提醒一下。
看着宫释来晃一下,又走了,秦殃很是无语,而雷枭直接走过去,将门反锁。
秦殃趁着机会,从被子里爬出来,摸到手机,拨通那个不常联系的号码。
雷枭走回床边,倒也没有再逼着他休息,只是在他身后塞了个枕头,让他靠着,但是秦殃显然更喜欢人肉枕头,身子一挪,直接往他身上靠去,雷枭顺手搂住。
正好电话接通了,秦殃开口便道,&ldo;叶子,我怀疑爵爷那里有人出来作乱。&rdo;
&ldo;那你找他。&rdo;电话另一边的女声温和淡然,如清风拂面,听着便让人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