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跑了,我还在这儿。
顾景杭轻轻挑眉,“还是说,依旧对我心怀不轨,连身体都不敢帮我擦?”
我皱眉,“谁对你心怀不轨了?”
他问,“那你这么心虚干什么?”
“谁心怀不轨谁是狗。”
我承认他的激将法管用,起身就去洗手间,接热水出来,拆了个一次性浴巾,准备给他擦身体。
以前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该看的也都看了,擦个身体而已,也不是什么多难的事。
在我努力心无旁骛地帮他擦着身体时,突然,他发出一声极轻的狗叫。
“汪。”
“?”
我动作微顿,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他眸中浸着柔和,嗓音清润,十分坦荡道:“我心怀不轨,我是狗。”
“……”
我正欲说什么时,视线往下,就看见了某处的蓄势待发。
一瞬间,脸颊都热了,把浴巾丢到一旁,“自己擦吧!”
变态。
都伤成这样了,还有这种精力。
……
顾景杭的伤势虽然严重,但圣心的医生也名不虚传,再加上VIP病房照顾得很周到。
一周不到,医生就说可以出院了。
还感叹了一句,“顾太太,顾总能恢复得这么快,少不了您亲力亲为的照顾,你们真是模范夫妻!难怪网上总是说顾总是宠妻狂魔,这么好的妻子,可不得宠着。”
顾景杭笑得满意。
后半句,我听得讽刺。
后来听说,这个医生当天就被提拔成了副院长。
当下,我没说什么,只把收拾好的衣物都交给秦泽,“你送回老宅就行,不同的衣服,他们知道该怎么洗。”
秦泽应下。
一同到达车库,顾景杭率先开口:“我送你吧。”
“不用。”
我指向不远处的帕梅,“我开车了。”
他似有些舍不得,在我以为他是不是又要强势霸道地干些什么的时候,他敛下情绪,克制道:“好,开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