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最终不选择自己,他也毫无怨言,他尊重她的想法。
可只要她在自己身边一天,他就会全心全意地爱她。
他不在乎那一套关于贞操的说教,对牧遥也完全没这方面的要求。她跟他的时候是个雏儿,他很清楚。因为她年纪小,还没来得及接触这个花花世界。
在牧遥还没有跟他确定关系的时候,沈亦淮想过两人的未来。
要么她嫁给他,要么她嫁给别人。
第一种情况自然是最好的,万一是第二种,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在心底放下她。
他甚至有过奇怪的妄想,如果牧遥嫁给别人以后觉得过得不幸福,该怎么办?他有这个自信,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爱她。沈亦淮发现,不管牧遥经历过什么,他都愿意毫无保留地接纳她,无怨无悔。
他对她的爱足以跨越所有世俗的障碍,否则他也不会力排众议选择跟她在一起了。
“你在撒谎。可这是善意的谎言,所以我原谅你了。”牧遥说道。
“我没有撒谎。”沈亦淮说道,“你不要瞎想。”
“可我总觉得你在向我隐瞒什么。”牧遥说道,“我们不是最亲密的人吗?你是怕我没法接受吗?可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我只是想知道——”
“遥遥。”他捧住她的脑袋,用唇堵住她聒噪的小嘴。
牧遥被他吻得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掠夺。
等到牧遥终于冷静下来,沈亦淮才松开她。
他抵着牧遥的额头,看着她朦胧的眼睛,说道:“答应我,别再提那件事了,好吗?”
为什么沈亦淮对这件事的态度如此回避呢?讲道理,他不奇怪她为什么会晕倒吗?
牧遥想不通,她疑惑地看向沈亦淮,狐狸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眼神让沈亦淮有点发毛。
“沈哥哥。”
“嗯?”
“那天晚上碰我的人,是你吗?”
“……”
牧遥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刚刚吻了她。
虽然她只跟沈亦淮接过吻,但是每个人接吻的习惯应该是不同的。
她今天回想起那一晚的事,她混混沌沌地跟那个人接了吻,那个吻法,跟沈亦淮太像了。
她确信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只是她想不起那个男人是谁。可现在,她隐隐记得有人叫她的名字。
不是牧遥,而是遥遥。
除了沈亦淮,哪个男人会这么叫她呢?
“是吗?”牧遥再一次问道。
说不是,等于默认她被别的男人碰了。
说是,就是承认自己作孽。
沈亦淮左右为难,但在牧遥的注视下,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