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少心中欢喜不已,他记得上次在海城南郊时,自己因为要以聂小云的女人为质,而被隐老责备过。本以为这次断然也不会同意自己这样做,可隐老非但没有责怪,甚至还非常的赞同。
我林少管不了你们那些什么惊天的阴谋,只要能将那个自己恨不得扒其皮、抽其筋,喝其血、噬其髓的人给灭了,我就什么都同意,如果再能将聂小云的女人压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蹂躏那就更好不过了。
“聂小云,这次任你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再逃脱!”林少冷笑道。可他们未曾想到,今时的聂小云已绝非往日所能比拟,当初要是隐老能痛下杀手,或者林少宁愿被组织所罚也要将聂小云斩杀,那么也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可是这一切可能吗?且不说那时间不会倒流,即使倒流了,隐老在没得到龙凤盏的前提下甘愿杀死聂小云吗?林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斩杀聂小云吗?
一身雪白的白灵双脚弯曲的蹲在聂小云的肩膀,双爪不停的梳理着被雨水打湿的毛发,它似极不喜欢这种阴暗潮湿且带着一种发霉的天气,碗口大的头颅不时地将雨水甩出。它似能感觉到自己主人的想法,一双眼睛在黑暗的空间中闪出耀人的光芒。睛随人动,它一双眼珠子死死地盯着前面不远出那几人的头脑,嘴边却泛出了长长的口水。
自从前几次随聂小云杀伐几次以后,它对人类那个头颅里面黑黑白白的东西极是喜欢,这次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那边似乎有响动的声音,三个杀手中身形最为弱小的一个牵着自己的狼狗,端着狙击步枪谨慎的朝着这边走来!
“咦!”
这杀手并未想到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团盆口大的白色,竟不知所措。可他终究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顶级杀手,在训练的过程中,一些动作早已成了条件反射。
却见他在一片茫然的情形下,手中端着的狙击步枪竟然随手就朝着那团白色甩去。
白灵对这种金属性的东西已经有了莫大的忌讳,也知道它拥有多大的能力。于是便一脚踏在枪管上,同时伸出双爪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用它那最简单,也是最实用的招数朝着对方的头颅拍去。
这杀手震惊,自己已经是金刺级别的巅峰了,再因修炼过古武术,早已能力举三四百斤的重量了,可哪知这看似轻飘飘的一团白色的东西,竟然硬是让自己的狙击步枪下斜了四五十度。待刚想要通过他们特有的方式警告后方几个人时,只觉得双耳中如巨雷炸响,双眼中金星闪动,接着便彻底地失去了只觉。
聂小云手中握着的龙凤盏如一条三指大小的游龙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光亮,瞬间穿过那狼狗的咽喉,随着喷薄的鲜血洒出来,巨大的身子砰然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白灵双爪被一片红、白、黑的污物给裹住,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初春淡淡的泥土气息缠绕在这片潮湿的黑暗中。可它却咧着一张大嘴望着聂小云兴奋不已,然后又将双爪伸向口中,吧唧吧唧地添起来。
聂小云顾不得这一切,因为这样的响动不可能不惊动另外两个金刺巅峰的杀手。于是单手一揽,便将还在津津有味地舔着那黑白污物的白灵给抱过来,接着便消失在原地。
另外两个杀手快速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待看到地上那具被已经没有失去头脑的尸体后,两人满眼俱是惊色,心道:“就是在这一瞬间,竟然‘义’就已经是身首异处,就连警告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可见来者绝非一般人。”
这三人是天、仁、义,红狼组织中的精英,倒在地上的是他们中的最小一个,按着组织的划分来说,三人都已经是金刺级别的巅峰了,离那紫刺也紧是一步之遥,即使是紫刺级别的人也不可能在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个毫无反抗之力下,便击杀。可凡事都不能绝对,如果那人是地刺,甚至是那传说中的天刺呢?
天、仁两人有着敏锐的六感意识,他们迅速散开,动用身体一切的感官去发现来着所藏之地。可是任他们使出天大的能耐,也没有发现来着所藏之处,这让他们迷惑不已,难道说没人?
两人同生疑惑!
不可能,那躺在地上,甚至还在血水里抽动四肢的‘义’和从这四面八方传来的危险气息难道也是假?
此刻的聂小云蹲在草丛遍布的破烂足球场的边沿,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仅仅的贴在他略显瘦弱的身上,几丝刘海沾在他的额头前方。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更加管不了这初春三月寒冷的气温正撕裂他的衣服,不断的刺着他的皮肤。因为他的爱人,他愿意拿自己全部生命去守护的人正在里面,她兴许现在正缩在某个角落里瑟瑟抖动着娇小的身体,兴许正在被人虐待着,兴许,兴许,她衣不遮体,光滑柔腻的身体,正被几个粗壮的汉子围着……
“不行,这样待下去绝对不是一个办法,自己必须主动出击!”聂小云嘴角蠕动,伸出右手将脸上的雨水给抹去。
‘嗡’细微的声音宛如一根紧绷的细绳被人轻轻的一弹,轻易的就被周围从草上、铁栏上滴下水滴的声音给掩埋了。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使听力再好的人也不可能听到这细小的破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