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何似的脚步,注定要被摔出她的世界。
叶以疏,“知道。”
何似唔一声,表情玩味,“但是有件事你不知道。”
“?”
何似撑着侧脸,拇指在唇边摩挲,迷离而直白的目光像在看入了眼的猎物,“我恨你,所以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每次一想到你,我脑子里出现的画面就是你躺在我身下,被我做到哭的模样。叶以疏,你知道你在床上的样子有多美吗?”
超过承受极限的用词让叶以疏羞愤难当,两种颜色在她疲惫的脸上快速交替,时而潮红,时而苍白。
这曾经是何似最喜欢在叶以疏脸上看到的两种颜色,第一种因为难得动情,第二种因为难得示弱。
现在,何似只想更狠一点,让叶以疏被身体里的煎熬压垮,逼疯。
何似站起来,身体越过桌面,俯身凑进叶以疏脸侧,贴着她的耳朵说:“还有你手指放进我身体的感觉,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成为真正的女人留的那滴血滴在了你的手上。”
叶以疏浑身僵硬,脸上的潮红彻底被苍白取代。
愤怒来得凶猛,“怎么,觉得对不起现任生气了?何必呢?咱俩上床的次数没一百次,也快接近了吧,你要真觉得对不起现任就别他妈搁我这儿惺惺作态,为我哭?抱歉,哭丧都不敢劳您大驾!”
何似烦躁地扯开衣领,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除却刻意,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不全是假的。
有些画面因为太深刻,被回忆也就轻而易举。
她们刚在一起那会儿都很害羞,半推半就地做过几次以后尝到了其中滋味,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都是正常女人,一个恰逢年少,一个风华正茂,对于情|事的了解全部来源于对彼此身体的探索,发现得越多越沉迷。
那时候叶以疏工作忙,何似一边上学一边打理工作室更忙,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们连煲电话粥都成问题,一旦两人同时在家,门一关,就算外面天塌下来也阻止不了何似折腾叶以疏。
家里能做的地方,何似几乎都磨着叶以疏做过。
有一次想找刺激,何似拉着叶以疏在小区最多人经过的小竹林里做了一回。
那时候正直饭后,老头老太太纷纷出了家门,在小区散步消食,她们做的事万一被人发现,何止是丢脸,估计会被拉去填护城河。
何似那一次是真玩嗨了,叶以疏也是真恼了。
之后大半月,叶以疏没让何似碰一下。
饶是这样,何似还是管不住那个年纪该有的血气方刚,逮着机会就折腾。
不知道哪一次玩脱,叶以疏反客为主,折磨得何似直飚眼泪,她才突然明白过来,不是叶以疏弱,是因为疼她才总让着她。